一個月來一次,就能被授予中校軍銜,彭濤明白這幾乎是前所未有待遇。為了讓自己能來北蘇軍區,楚振邦真的是豁出去了,要是自己再拒絕,那難免有些駁人面子。
所以,彭濤只能點點頭,說道:“既然楚中將這么看得起我,那就好吧,我愿意答應成為戰旗的總教習。”
“真是太好了!”楚振邦一拍桌子,激動地有些失態。他滿臉潮紅,笑道:“等回頭,我就開始準備操辦這件事。目前戰旗的隊員正在選拔的過程中,只要戰旗人員確定下來,就立馬讓你來過目,并且制定訓練內容。”
“至于您的軍銜,等批下來了,我立馬讓楚天闊給你親自送過去!”
彭濤點點頭,說道:“不過,我還是得提醒楚中將您一句,我的身份比較敏感,您在操作的時候要注意一些,別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這你放心吧,絕對不會的!”楚振邦拍著胸信誓旦旦。
了卻了楚振邦的心事之后,楚振邦明顯輕松了一些,開始拉著彭濤陪自己探討古董文玩,書法園藝,還切磋了幾把象棋。
楚振邦沉浸這些愛好多年了,但是造詣上彭濤絲毫不輸楚振邦,甚至還有過之而無不及。因為在來到中海市之前,彭濤打小就陪著自己的祖父折騰這些東西。
對于彭濤在這個年紀不但武道修為極高,就連書畫棋藝都如此高超也是嘆為觀止。
最后,楚振邦更是留彭濤一塊兒陪自己吃了頓簡單的晚飯,兩個人又聊了很久,才讓楚天闊送彭濤回到中海市。
不用說也知道,能陪楚振邦這么久,還跟他單獨吃飯,有這個資格的人整個北蘇省幾乎一只手就能數的過來。如果有人知道彭濤今天一天的在楚振邦家的經歷,估計都得羨慕死彭濤。
而這一切,對彭濤來說就如同家常便飯般簡單。因為別說是中將,就算是上將,彭濤也是一起喝過酒的。
第二天早晨,彭濤像是什么都沒發生過一樣回到了花氏集團,繼續上班。沒過多久之后,王平和兩個保安也過來上班了,不過彭濤發現,這三個人全都受了傷,王平手都斷了,打了石膏。
“你們三個這是怎么回事兒,怎么好端端的,全都傷成這樣?”彭濤皺眉問了一句。
王平嘆了口氣,說道:“還能怎么回事兒,去收賬被人給打了唄!現在這幫欠錢的,一個個跟大爺一樣,更何況還是那種有點兒關系的大爺。”
隨后,王平把事情的經過好好跟彭濤說了一番。
最近幾天,花氏集團公關部還有其他部門的人都在去收賬,有些人甚至還帶著保衛科的人一起去,保證帳能夠要回來。但是即使如此,還是遇到了很多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