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濤笑笑,道:“好,那就多謝王老了。”
說著,拉著還沒回過神來的花千柔的手,跟王長生一起往主桌那邊走。
所有人已經徹底被驚得目瞪口呆了。
王長生的做法,肯定會讓邢天順一個局長心里不舒坦,但是他寧愿讓邢天順不舒坦,也要請彭濤去主桌,說明了什么?!說明邢天順跟彭濤比,根本一文不值!
看著被“驅趕”到散座上的父親,刑兆不知所措,叫了一聲:“爸,這……”
邢天順在王家人走后,怒容浮現,根本不管桌子上還有其他小輩,一拍桌子對刑兆道:“這是怎么回事兒!?你是不是又惹什么幺蛾子了?!”
“你這不爭氣的東西,我帶你出來,你除了給我丟臉,還能干什么!?”
“剛才我就告訴你,你根本不配給王老敬酒,讓你老老實實在這里呆著,長長見識就行,你是不是又不聽話,自以為是,惹王老不開心了?!”
這下子,桌上的人都知道剛才刑兆過去,實際上是被訓斥回來的,根本不是因為主桌要談要事,所以沒讓他敬酒。
而刑兆好面子,為了在眾人面前裝逼,才說自己有這個資格,只是敬酒的時機不對而已。
現在,一切真相大白了。
整個桌上,彭濤才是背景最深不可測的一個,能被王家人親自過來請上主桌,甚至不惜把刑局長給趕下來。而刑兆,只是一個裝逼犯而已。
另一邊,彭濤和花千柔被請上了主座,而且位置還不低。彭濤的旁邊,正是王可兒。
見到彭濤來了,王可兒微微噘嘴,道:“濤哥,你怎么來了之后也沒跟我們打聲招呼,自己坐在下面了?我可等你等了好久了。”
一旁的王安和劉亞茹見到自己女兒跟彭濤如此熟路,說話間有一種撒嬌的意味,非但沒有生氣,反而是意味深長地笑了笑。
只有花千柔看著王可兒,不由得生出了一種女人才有的危機感。
彭濤并沒有想太多,只是笑道:“我和朋友坐在下面的位置也挺好的,所以就沒有上來,本來想著晚宴之后再來看看王老爺子病情,誰料提前被發現了,非得讓我來這里吃飯。”
“濤哥你不來這里,誰還配來這里呢?”王可兒笑道,隨即看向了花千柔,問道,“這位好看的小姐姐,就是濤哥你的朋友嗎?”
“沒錯,這位是花氏集團的花總,是……”彭濤正要介紹,花千柔突然抱住了彭濤的胳膊,微微一笑,道:“我是彭濤的女朋友,你好。”
“嗯?”彭濤一愣,看了看花千柔,花千柔也看了彭濤一眼,用眼神告訴彭濤不許反駁。
于是,彭濤也只默不作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