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己師傅交代的話,馮德才冷哼一聲,道:“我們不能就這么離開!讓我們走也行,怎么也得讓我看看,這個彭總教習到底是何方神圣吧?我倒要看看,是什么給他的勇氣,讓他把我和我師傅都驅趕走,自己占著總教習的位置胡作非為的!”
馮德才想的很好,他覺得軍方的人,普遍武道修為不高,自己如果能見到這個彭總教習,憑自己的本事足以出手教訓他一頓。
如果自己能讓這個彭總教習出丑,那孰強孰弱,誰更適合留下教導戰旗不就一目了然了嗎?
馮德才就是想要去戰旗訓練的現場,然后當著所有人的面好好踩這個彭總教習一腳,如此一來,自己和師傅也能翻身,甚至反客為主,把對方給趕走!
見馮德才如此堅決,楚天闊也沒有辦法。正好,自己也想看看經過了一天的訓練,彭濤跟戰旗又有沒有相處融洽。
“既然如此,馮小兄弟,那咱們就去戰旗的訓練基地一趟,看看彭總教習訓練地如何。”
馮德才冷笑一聲:“好!”
楚天闊安排了車,帶著馮德才一起到了戰旗的訓練地。
為了方便跟彭濤聯系,彭濤的身上是帶著定位裝置的,所以楚天闊想要找到彭濤并不難。
楚天闊帶著兩個軍官,和馮德才在山林里走了半個多小時,終于是在山林中的一塊大石頭上發現了彭濤。
此時,彭濤躺在石頭上,嘴里叼著一根草,敲著二郎腿,極其悠閑,似乎在午睡。
至于其他戰旗的人,根本看不到,不知道去了哪里。
看到彭濤如此悠閑地躺在這里,馮德才更是一肚子氣。
這就是那個彭總教習?!說好的訓練戰旗的成員,他倒好,在這里睡起大覺來了!
讓這種人訓練戰旗,那能有好嗎?自己和師傅是根紅苗正的武道高手,怎么不比這個半吊子靠譜。
以自己所見,這個人恐怕根本不會訓練人,反而是來招搖撞騙的!北蘇軍區的首長腦子有病嗎,竟然讓這么一個人當總教官。
楚天闊見彭濤悠閑地躺著,也是納悶,招呼道:“彭先生,怎么這里就你一個人,戰旗的其他人呢?”
見到楚天闊來了,彭濤起身坐好,悠哉悠哉地笑道:“其他人?其他人正在接受我的訓練,只是你們沒看到而已。”
“是嗎?!”說話反駁的人正是馮德才,他往前走了一步,冷笑道:“正在接受你的訓練?!我怎么沒有看到你在訓練戰旗的成員,反而是只看到了你在這里偷懶睡大覺了呢?難道你的訓練內容就是睡覺不成?”
彭濤瞥了馮德才一眼,道:“你是什么人,我怎么訓練,需要你來指手畫腳?”
“我?!”馮德才挺胸回道,“我是形意拳一脈的得意門生,馮德才,此次跟隨師傅過來,擔任戰旗的副教習的助教。”
“只是聽說有些人很厲害,揚言自己不需要副教習,就把我們師徒兩個給打發走了,我心中不平,想要看看這位總教習有什么本事,能給戰旗的人進行什么特殊的訓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