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劉志趕往戰旗的訓練場,結果發現每天都早早等在這里的戰旗成員一個都沒來。劉志頓時就火了,大罵著沖向了戰旗的宿舍,結果就看到宿舍里戰旗的人橫七豎八地睡著,滿地瓜子殼、雞骨頭,還有被捏癟九六了的啤酒。
聞著滿屋的酒氣,劉志徹底彪了,大罵道:“你們在干什么?看看你們一個個還有沒有軍人的樣子?全都給我起來,所有人二十公里越野跑,我要給你們好好清醒清醒一下頭腦!”
要是以前,不管劉志下達什么命令戰旗的人都會去執行,但是現在,所有人依舊睡自己的,偶爾有幾個被吵醒的人看到劉志,也是大罵了一聲“傻比”然后接著翻身就睡。
“你們一個個都要造反是不是?”劉志眼珠子都紅了,一腳踹翻了一張桌子,指著戰旗的眾人大罵,“再不聽我的命令,我就向上面打報告,讓你們一個個都滾出北蘇軍區!”
這時候,鮑隊長從床上起來,不屑一笑,走過來道:“聽你的命令,我們憑什么聽你的命令?”
劉志指著自己胸前的軍功章,還有自己的臂章,嘶吼道:“你看看這是什么?就憑我獲得了一等功軍功章,憑我是戰旗的總教習!”
鮑隊長“噗”地就笑了,道:“總教習?軍功章?哪個你配?彭總教習讓我們心服口服,我們聽他的。你有人家彭總教習的本事嗎?你算是個什么東西,也配給我們下命令?”
“我曹尼瑪的!”劉志徹底大怒,揚手一巴掌就要抽在鮑隊長的臉上。
但是鮑隊長身手極好,一個后仰就躲了過去,然后瞪大了眼珠子罵道:“你奶奶的,還敢打我?給你臉不揍你,你真以為自己牛逼了?來來來,我今天就要看看,你這臉皮到底有多厚!”
說完,一耳光就在了劉志的臉上,抽的劉志原地轉了個圈,眼冒金星。
其余戰旗的人一看隊長都動手了,那還客氣啥,一個個嗷嗷叫地就沖向了劉志……
彭濤本想將那株雪蓮花送到孟川的手上,正好自己來到東萊市,還沒有去拜會過孟家。
結果開車去孟家的路上,彭濤就接到了楚天闊的電話,說讓他趕緊來北蘇軍區一趟,他要是再不露面,戰旗的人都快把北蘇軍區鬧翻天了!
彭濤頓時不解,因為自己明明依舊托付過戰旗的人好好訓練了,怎么還能惹出亂子來?
楚天闊把前因后果跟彭濤一說,彭濤頓時又氣又笑。
他自然知道,這是戰旗的人替自己打抱不平呢!但是打抱不平,也不是這個方式嘛!
“彭中校,總之你趕緊過來吧,接替你工作的劉志已經被戰旗的人給打進醫院了,而且說自己以后再也不敢擔任戰旗總教習的職務。”
“現在戰旗的人沒人敢帶,他們一個個成天在宿舍喝酒睡覺,根本沒人管的了。可能只有你出面,才能讓他們老實了。”
彭濤笑了,問道:“我去合適嗎?這事兒你跟老首長說過嗎?”
“肯定說了啊!”楚天闊道,“老首長聽完之后根本沒當回事兒,說‘既然如此,那就讓小濤過來一趟吧’,這不,我不就給你打電話過來了嘛……”
如果去北蘇軍區訓戰旗名正言順的話,那彭濤就沒有顧慮了,于是點點頭,道:“那好,我這就過去一趟,把戰旗的人收拾一頓。”
“好,有勞了,彭中校。”楚天闊感激地說道。
彭濤掛了電話,又給李飛打了過去,讓李飛也一并去一趟北蘇軍區,然后調轉車頭,暫時不去孟家,而是直接朝北蘇軍區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