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文正和劉少謙真的是絕望了。
劉少謙“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不停地磕頭哭道:“彭先生,對不起,是我們劉家不自量力,要跟您做對,我們罪該萬死……求求您,放過我吧,今天的一且,都是我二弟還有我那侄九六子一手策劃的,跟我沒有任何關系啊!”
“我兒子已經被您給殺了,求求您,就饒我這個廢人一命,讓我走吧!我保證,以后劉家上下定然聽彭先生您的調遣,不會再……”
“我給過你們劉家不少機會了。”彭濤打斷了劉少謙的話,“之前千柔沒有事,我也不想做太絕,所以一直沒有來西平走一遭。但是今天不一樣,如果沒有我,千柔豈不是要遭你們的毒手?”
“從部隊里面出來,我總是表現地太仁慈了,所以才讓你們有膽量一而再再而三地在我眼前蹦達。看起來,對于你們這種人,我還是需要跟以前一樣,鐵血一些,你們才能明白自己到底該作何選擇。”
說完,彭濤抬腿一腳,踢在了劉少謙的腦袋上。劉少謙當即飛出,再次落在地上時,也變成了尸體。
劉家,僅剩劉文正。
彭濤抱著膀子,問道:“老東西,接下來,就該輪倒你了。”
“你……你……”劉文正幾乎昏厥,吞了口口水,顫巍巍地問道:“真的就沒有半分可以商量的余地了嗎?”
彭濤并未作答,算是默認。
劉文正咬咬牙,干脆豁出去了,道:“彭濤,你非得把事兒做的這么絕,是吧?”
“好,有種的你就殺了我!我們劉家被你斬草除根,我茍活又有什么用?不過,就算你殺了我,自己不還是把自己搭進來了?”
“你回頭看看,我們劉家死了這么多人,我的兒子、孫子更是被你直接殺了的,你是個殺人犯!當今社會,你殺了這么多人,難道還能活下去嗎?”
“你這么鬧,最后不還是鬧了個兩敗俱傷?沒錯,我是會死,但是很快,你就會來陪我了,不是嗎?不單單是你,還有你帶來的這些人,全都會被槍斃!”
說著,劉文正瘋了一般大笑道:“彭濤,有種的你就殺了我吧,反正過不了多久你也會死,老子死也瞑目了!”
彭濤可憐地看著劉文正,不屑地笑道:“給你陪葬?你算是個什么東西,我會給你陪葬?你們這些垃圾,死也是白死的,拖不下去我。”
“你是說你能從這件事情里面全身而退?”劉文正像看傻子一樣看這彭濤,“別做夢了!我們劉家在西平這么大的勢力,一夜之間覆滅,不可能有人能把這件事兒給掩藏起來!”
“你做不到的事情,就覺得別人也做不到了?井底之蛙。區區西平劉家,我想要滅你滿門,也不過是一句話的事兒。”彭濤冷冷一笑,從兜里拿出了電話來,打了一個自己現在也不愿意撥出去的號碼。
京城某個四合院中,一名老者穿著背心、大褲衩,在搖椅上聽著收音機中的京劇,怡然自得。在他手邊,一個老款的直板手機叮鈴鈴響了起來。
“老首長,您的電話。”一旁的一個警衛員連忙把手機遞了過去,因為他知道,這個電話的號碼不是誰都知道的,所以能給這部手機打電話的人,絕對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