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管家這才想起,請許飛沒告訴這位公孫館主。
他老臉一紅,趕緊將許飛拉到身邊“公孫館主,您誤會了。他可是許宗師,實力深不可測。我我也是以防萬一,留個后手嘛。”
“這一身修為連內勁都沒到,也配叫宗師誰給他的膽子”
公孫館主不悅的說道,眼眸中的高高在上,彰顯無疑。
許飛看出來了,陳管家根本不是請他來鎮場子。那根本就是活馬當司馬醫,多帶一個是一個,臨死也能拖個墊背的。
他也不在意公孫館主的話,聳了聳肩“什么時候出發我今晚還有晚自習要上呢”
“嚯,還是學生娃。斷奶了嗎”
公孫館主翹著二郎腿,看笑話般看向許飛。
“馬上走,大家還是團結一點吧這次來的人可不弱,我們內部可別先出問題了。”陳管家皺了皺眉頭,顯然對公孫館主的態度也有些不爽。不過,畢竟是他把人家請來幫忙的,也不好當場發作。
“算了,反正也用不上他。”
公孫館主雖然不爽,但陳管家話已至此,他也不好再說什么。
只是他看向許飛的目光里,又平添了幾分厭惡。
這種刀口舔血的生意,多個拖后腿的,簡直就是業界大忌。
陳管家這次沒敢再開紅旗,而是從車庫里找到一臺極其普通的汽車開了出來。
公孫館主當司機,陳管家指路,一旁的許飛靠在座椅上閉目養神。不多時,汽車就在東海市郊區外的一個閑散的廠子里停下。
這處閑散的廠子,位于東海市郊區之外。
自從廠子倒閉后,方圓十幾里,廖無人煙。
下了車,陳管家就帶著公孫館主和許飛,并肩走進了廠子里。一路走來,細密的蜘蛛網遍地都是,想來也是許久沒人來了。
一路向前,直到步入中心廠房,陳管家才看到不遠處,一個被捆綁的像粽子一樣的小孩子,被吊機吊在半空中。
“孩子,你怎么樣了”
陳管家看到孫子,差點崩潰,往前走出幾步,卻被公孫館主按住了肩膀。
“小心,這里可能有機關。”
聞言,陳管家才強行壓下心頭的悲傷。一旁的許飛,淡然的掃過全場,一切的機關算計,都已入目,不過他沒有開口。
被嘟著嘴的陳管家的孫子,看到爺爺來,不斷的掙扎,卻還是發不出半點聲音。
就在這時,廠房的盡頭,一聲輕笑如雷鳴般,差點將廠房里每個人的耳膜震碎。
“陳震,你可算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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