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漢拎著一截開山刀,帶著十幾個人,囂張的堵在包廂門口。
場上氣氛,瞬間凝固到了冰點。
這群身家億萬的富豪,往日都是保鏢不離身,何曾遇到過這種場面
而且,今天晚上的宴會,是來自燕京的某個大人物開的。
誰能想到,在這種規格的宴會上,會有人敢鬧出這樣的大事件來。
剎那間,整個屋子里的人都呆住了。
推開門,打算出去的朱天龍,也是滿臉震驚,趕緊擠出笑意“兄弟,有話好商量,有事好好說,咱先把刀放下,好吧”
然而,朱天龍話音剛落,醉漢抬起就是一腳,直接將朱天龍踹飛出數米遠,砸在了居中落座的那位老大的鞋邊。
呲倒吸冷氣聲此起彼伏,高檔包廂里四座皆驚。
就連那位一直叼著雪茄,一副高高在上模樣的老大。此刻都是掐滅雪茄,臉色晦暗的看向了拎刀的醉漢。
他是商人,沒學過武功,雖身份與地位不凡,但畢竟還是普通人。
面對這種不要命的人,他也沒辦法。
“商量老子從軍區大院長大的,二十幾年,誰特娘的敢這么和我說話你們也配剛才誰把老子鼻子踢歪了,趕緊出來。否則,你們一個也別想跑。”
醉漢開山刀在手中舞動,虎虎生風。
凄寒的刀風,更是把朱天龍身上掉下的的紙張,都給斬裂了一角。
紙張順風而起,正好貼在醉漢的臉上。
“馬勒戈壁的,這是什么東西”
醉漢差點窒息,氣到不行,一把就將白紙從臉上扯了下來。
白紙被刀風斬裂,只剩下一半,有一字正端坐其上。
許。
“嗯”
醉漢的酒,頃刻間,就被這個字驚醒一半。
“梁哥怎么了”
看到醉漢嚇了一跳,步子都差點沒站穩,身后幾個跟著的兄弟,趕緊投去疑惑的目光。
被叫做梁哥的醉漢,也不管他們。使勁的揉了揉眼睛,定睛再一看。
白紙上的字,還真的是許字。
而且,這個字跡,總覺得有些熟悉。
醉漢咽了口口水,勉強站穩后,又揉了揉眼睛,定睛朝著屋內看去。
然而,一圈看下來,還是沒一個眼熟的。
“不對呀,這字跡就是許飛的字,怎么可能找不到難道,之前我看的許飛字跡是假的不可能。”
醉漢用只有自己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
幾乎是同時,他的酒也被這半張紙給嚇醒了。
“這張紙是誰的”
梁哥右手拎著開山刀,左手拿著半張紙,徑直闖進了小包廂。
接著他身后跟來的十幾個人,也是一窩蜂的沖了進來,將小包廂的所有地方都搜了一遍,確定屋子里只有他們這些人后,就把出口給堵住了。
看到這里,小包廂里的這些商人都給嚇傻了。
他們何曾見過這種局面
而且,這十幾個人配合十分默契,行動起來也非常整齊,顯然不是普通人。那這個梁哥的身份,就不言而喻了。
肯定是跟著那位大佬,從燕京來的世家子弟。
這群商人,再有錢,再有財富,也不敢得罪這種人。
一個個都不敢抬頭,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看到沒人說話,梁哥直接把開山刀丟到了桌子上。長腿抬起,直接踩在了一張沙發上,不屑的目光,更是環顧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