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感覺,她這輩子還從未在任何人面前遇到過。
狠角色,真是個狠角色。
便是見識過絕大多數人,這輩子都從未見到過的大人物的她。都是從許飛身上,真切的感受到一種,久居上位的淡然。
或許,這就是胸有驚雷,面如平湖吧
一抹冷汗,也從她的額頭上流下來。
不知何時開始,場上的主動權,竟是全部都跑到了許飛的手里。
“我叫阿蘭,是蠱道宗長老。”
阿蘭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當她緊張的心情被沖散后,她才再度開口。
“哦。”
許飛悄無聲息的點點頭,手機反射出的光芒,映照在他古銅色的臉龐上。
阿蘭清晰的看到,許飛聽到這句話后,甚至連臉色都是沒有變哪怕一下。
她本以為許飛聽到蠱道宗這三個字,再不濟也得有個反應。
誰知道,許飛竟是依舊十分淡定。
仿佛早已知曉,她是蠱道宗的人。
“難道,您就不想知道,堂堂一宗副門主,死在了南江蘇家后,整個蠱道宗里的反應”阿蘭抬起黔首,道。
“你連我房間都能打開,蠱道宗其他的人,自然也可以做到。然而,我來靈水縣已經五天了,還沒有一個蠱道宗人,找我尋仇。這點魄力都沒有的宗門,與螻蟻有什么區別我用得著”
許飛說到這里,突然抬起頭來。
罕見的看了阿蘭一眼。
“知道他們的反應嗎”
這句話落下,阿蘭整個后背,都淌滿了汗水。
可怕。
太可怕了。
這個人,不只是戰斗中遇到讓人膽寒。
哪怕只是平靜的對望一眼,都是給人滔天的壓力。
不愧是能以一己之力,踏平數百年燕京家族的狠角色。
“我來是受門主委托,約您見一面。如果您答應,我這就回去稟報。”
阿蘭說完,躬身一拜。
露出了十分優秀的事業線。
連阿蘭自己都不清楚,什么時候開始,自己對許飛的稱呼與禮節都變了。
“蠱道宗是南江省的宗門”
許飛答非所問,突然問出這么一句。
“額,是。”
阿蘭不敢唐突,立馬如實稟告。
“可以。”
許飛點頭。
他來靈水縣,便是為了寶藏而來。來酒店當服務生,也是想要打聽消息。
然而,五天過去了,他什么消息都沒打聽到。
著實是有些浪費時間了。
既然蠱道宗是南江省本地的宗門,約他見面,他自然要答應。
或許,這次見面,他能得到自己想要的消息。
看到許飛同意,阿蘭立馬從事業線里,拿出了一封鮮紅色的請柬。
并雙手奉上。
“明天晚上,南江省諸多世家大族與古武宗門,還有其他有權有勢的人,都將在蓬萊酒店聚會。這是最高規格的請柬,您只要拿著它去那里,自然有我們蠱道宗的人接待。”
“放在那里吧”
許飛再度把視線收回,移在手機上。
阿蘭訕笑一下后,便是轉身離開。
在阿蘭前腳離去之后,后腳許飛所在房間的樓層角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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