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喝什么嗎?”
江修看著一臉局促的沈學姐,有些尷尬的問道。
沈學姐最后還是上來來,而且進來了這個房間,盡管此刻她的臉上和耳垂處已經紅成了一片,但沈學姐卻極力在江修面前擺出了一副嚴肅的表情,與江修面對面坐在了一旁的沙發上。
“不了。”
沈學姐白了江修一臉,沒好氣的說道。
“都這么晚了,董事長,找我有什么事嗎?”
“額,是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本來想明天說的,既然你都來了,那我也就趁早給你說了。”
“過幾天,在開完這次開發商會議之后,我可能要離開公司幾天,再次之前,你給我組織起來一批專業的礦業勘測和開發領域的人才,我有急用。”
“啊,你又要去哪兒!”
沈嘉怡忽略了江修說的后一句話,聽到江修又要離開公司后,忍不住問了出來。
“去呢?”江修意味深長的說道。
“當然是非洲!”
.......
盡管此時華夏已經是半夜,但在南半球卻是一副艷陽高照。
一望無際的荒野上,零零散散的灌木叢在其中點綴起幾抹綠色,也看不到什么動物的影子,透著幾抹荒涼。
現在是十一月,這里仍舊處于處于旱季之中,在這個時間段,斯威市蘭的雨季還需要將近半個月的時間才能到來,沒有充足的雨水,就沒有茂盛的植被,也就沒有動物。
雨季里動物們成群結隊的情景當然也消失的無影無蹤,唯有在原野里偶爾出現的猴面包樹上,才能見到幾只非洲鵑隼的蹤跡,他們正矗立在樹枝之間,微微轉動著頭顱,眼睛一動不動的盯著田野里的一舉一動。
作為鷹科鵑隼屬的鳥類,算得上是中型猛禽,原野里的蜥蜴、蝙蝠、鼠類和蛙等小型脊椎動物,也自然而然成為了它的盤中餐。
突然,在不遠的枯草叢里露出了一個灰色的身影,是一只田鼠,做為地球上生存能力最強的生物之一,在干旱接近荒蕪的情況下,它們也能頑強的生存。
就在這時,眼看著一只渾身灰白相間的非洲鵑隼已經準備好了捕食準備,但很遺憾,不知道因為什么,剛露出的田鼠突然鉆進了洞里,再次消失不見,而站在枝頭的鵑隼也好像被什么嚇到了一樣,展開翅膀,向遠處飛去。
但動物的直覺是最敏銳的,在它們離開后沒有幾秒中,一輛看起來異常破舊的越野車夾雜著滾滾塵土向這邊而來,輪胎與凹凸不平的地面摩擦,混合著引擎發出刺耳的噪音。
這輛車毫不停留的從這里飛馳而過,而這還沒有結束,在其后,依舊是緊跟著的一輛差不多模樣的越野車。
一輛,二輛,三輛.....,從這里足足開過去了大約十幾輛車之后,這里才恢復了平靜,唯有被激蕩起的塵土在空中陽光的照射下,紛紛揚揚。
這里斯威市蘭盧邦德區,莫普提.巴布魯酋長的地盤。
而在那路過這里的十幾輛越野車上,卻坐著一些陌生來客,而這些人大約有五百人左右。
在中間的一輛車上,坐著的正是這次活動的負責人,唐山,以及坐在他一旁,露出無比恭敬神色卡多摩酋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