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學姐看著神色鄭重的江修,突然感覺到這次或許又有大事情在這次會議上發生。
......
對于非洲來說,沒有那一段時間比他們現在更開心了,十一月的雨季,這是非洲大地上一年生機最盎然的日子。
南太平洋吹來的海風,裹挾著大海獨有的腥咸,搖曳了那青蔥的棕櫚葉,復蘇了繁多的物種,卻也在不經意間,燃起了一場短暫的硝煙......
戰爭。
莫普提不曾想過,在這個季節,竟然在盧邦德這個地區,會有人打上門來,而且是以十幾發炮彈的形式,打開了他的別墅大門。
究竟是哪一方的勢力,莫普提到昏過去的時候,也沒有知道,他只是看見了數百個全副武裝,帶著眼鏡,染著迷彩的魁梧大漢。
先是一陣鋪天蓋地的rpg,緊接著又從空中飛來了數十架造型各異的飛行器,當他們這些藏在角落的人好奇的望向天空時,眼里似乎只剩了從天空席卷而來的火光。
這是莫普提酋長在昏過去之前看到的最后一幕,不過他很幸運,即使他昏迷了,手下的人也沒有拋棄他,還算是忠心的手下,背著他從遍地煙火的別墅里駕車逃了出來。
剩下不到一百多人的殘兵敗將,像是非洲草原上被獅群攆著四處逃散的鬣狗一樣,慌不擇路,埋頭苦奔,以此項擺脫那個慘烈的戰場,然而事實證明,他們還是太過天真了。
他們的血從酋長的別墅區門口一直流到了百里之外的非洲荒野上。
無論他們跑的多快,那伙不知道從哪里來的陌生武裝勢力像是圍獵的狼群一樣,不緊不慢地跟在他們后面,和他們始終保持著差不多的距離,但偶爾飛來的子彈和倒在地上的伙伴,告訴這他們,這是一場屠殺!
數量不斷衰減的生命,猩紅的鮮血,無形之中帶給了他們極大恐懼,保護酋長繼續逃跑,成為了他們下意識的選擇,但籠罩在他們之間絕望的情緒,卻使得所有人都想放棄抵抗,靜靜地等待死亡的到來......
至于另一邊的戰場,進攻莫普提酋長的這伙人則是另一番場景。
火花閃爍,金屬彈殼剝落。
一名穿著防彈衣的白人青年爬在越野車的頂端,保持著專業的蹲姿,端著手中的卡拉什尼科夫自動步槍警惕的注釋著前方還在逃竄的敵人,這是出自俄落斯的一款步槍,穩定耐用,非常適合非洲這個環境。
“沒打中,再來一槍。”畫著的迷彩嘴角咧了咧。伊萬諾維奇調整了下槍口,繼續扣下了扳機,“爆頭......很好。”
“第幾個了?。”靠在另一扇窗前的一位魁梧的白人男子探出頭來,問了一句。
那些扛著從黑市上淘來二手步槍的暴徒,戰斗力和所有的黑叔叔沒有太大區別。從來不對槍械進行保養,也從未接受過軍事訓練,他們甚至做不到利用身邊的掩體覆蓋交叉火力,面對他們這些經過嚴格訓練的隊伍說,戰斗力簡直不忍直視。
“第二個。”伊萬諾維奇搖了搖頭,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這里屬他浪費的子彈最多,但相反的是,屬他擊殺的人數也是最少的。
他曾經以為自己很勇敢,尤其是經過訓練之后。然而這種勇敢放到了戰場上似乎不怎么頂用,看著那紛飛的鮮血和無時無刻傳入耳朵里的慘叫。他還是第一次感到如此的恐懼。
第一次就面對這樣的槍火交鋒的任務,渾身因為緊張而不停的抖動,影響著他之前訓練的嫻熟槍法。
但無論如何他還是撐下來了,為了活下來,也為了讓遠在萬里之外的家人生存的更好一點,他都要適應這種情況,并且做的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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