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張海的說辭,梁小慧無言以對的同時,又不禁想起一些老人說過的話。
她收起跟張海斗氣的心思,關心道“張海,家里的老人說,女人的這種東西是污穢之物,會影響別人的運氣。”
“所以你最好趕緊把手洗干凈,然后祈禱一下,把晦氣驅除掉。”
的確,這個世界上有人忌血,有人暈血,但對張海這種尸山血海中闖蕩過來的人,他根本就沒那么多顧忌。
張海嗤笑一聲,“你這丫頭想什么呢人家說的是女人的血,瞧你這乳臭未干的樣,你是女人嗎”
“再說了,大哥可是降妖除魔張天師,妖魔鬼怪誰敢近我的身”
“而且你對這行根本就不懂,知道邪魅怕啥么知道黑狗血辟邪么”
梁小慧很生氣,本姑娘好好跟他說話,臭房東你卻不領情
她嗔怒道“你說我不是女人,還罵我是狗”
張海無語道“你關注的東西也太特別了吧這是重點嗎而且,打斷人說話是很不禮貌的一種行為,你就不能讓我說完么”
“我說黑狗血辟邪,但有一種血辟邪效果更強,那就是處子之血,小妞,告訴爺,你有沒有偷嘗禁果”
“如果沒有,那你就還不是女人,只能說是女孩,所以你這血也就是傳說中的處子之血”
梁小慧鼓著腮幫打斷道“臭流氓”
娘咧你丫把大哥看光這事還沒跟你算賬呢,竟然敢反咬一口說大哥是臭流氓
張海瞪眼道“梁小慧,你承認當今社會男女平等么”
梁小慧挺了挺胸,“當然。”
張海道“那好,昨晚我睡了你,作為平等交換,我允許你今晚睡我,而昨天下午你把大哥看光了,現在該我看你了。”
梁小慧臉都青了,“你這個臭流氓,你不要臉。”
張海哼哼道“看吧,這就是你不可理喻了,憑啥你看我就可以我看你就是耍流氓”
梁小慧噎著了,她不忿道“你你你你怎么可以把這事混為一談”
張海嗤笑一下,“呵呵,典型的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思想,就這樣你還跟大哥談什么男女平等”
梁小慧爭不過他,只好氣急敗壞道“我不跟你講了,泥奏凱,我要收拾床單。”
張海侃侃而談道“放開你蠻不講理這點不談,放開你理屈詞窮這點不談。”
“你這脾火過旺,肝氣呈陽,心跳速度遠超常人,再加上你這出血量”
他搖了搖頭,“嘖嘖嘖,你丫有病啊”
梁小慧根本就沒怎么聽他說話,然而“出血量”和“你有病”這幾個字眼卻恰巧被她聽在耳里。
她頓時就忍無可忍,朝張海撲了過去。
這模樣,活脫脫的就是小母老虎不發威,你丫真把本姑娘當病貓的架勢啊
張海目瞪口呆,這丫頭是真虎啊說動手就動手,你丫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多少斤兩
大哥可是堂堂世界傭兵排行榜、世界殺手排行榜雙榜第一的大佬,你還真敢撲
他就這么看似緩慢,實則奇快的伸出手,然后抵在梁小慧光潔的額頭上。
梁小慧手短,連他的衣服都碰不到,就這樣兩手劃啊劃的,像是劃水一樣,然后兩腿使勁蹬,偏偏就是接觸不到張海。
張海撇撇嘴道“你再蹬,血都快流到地上去了。”
梁小慧本來處于這個女性的特殊時期,所以脾氣比平時暴躁,聞言不但沒有冷靜下來,反而愈加憤怒。
臭房東睡了本姑娘居然就想吃干抹凈不認賬,世界上哪有這樣的好事本姑娘跟你拼了
抱著這樣的心理,梁小慧完全就是一副拼命的樣子。
這個時候,張海總算意識到,自己這回是真的把這頭小母老虎給激怒了。
想了想,得,好男不跟女斗,不就是打大哥幾下嘛讓你打又怎么了還能打疼大哥不成
于是
張海松了手,梁小慧頓時就有了發泄的渠道,拿小拳拳錘他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