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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崔逸飛”
關鍵時刻,黑爺挺身而出,“我們是華夏刺客聯盟組織的人,來這里有重要的事情要辦,并不是為了抓捕你而來”
“作為棒子國曾經的兵王,崔逸飛你應該聽說過我們華夏國的刺客聯盟,如果我們真是為了抓捕你而來,根本不必如此大費周章”
“雖然你布下的機關,以及眼前這輛戰車,都讓我感到萬分意外,可請你一定要相信,我們真要對付你的話,沒必要以身涉險。”
轟隆隆。
效果是有的,隨著黑爺的話音落下,那輛戰車倏的停下了前進的趨勢。
張海瞇著眼,其實他并不是沒有解決如今困境的辦法,但那是建立在床弩不會發出尖銳的長矛的基礎上。
否則的話,床弩一旦發射,哪怕他力大無窮,面對床弩發出的長矛的勁道,他也無濟于事。
那等力量,足以開山裂石,而且奇快的速度造就的慣性,是超越人類的反應速度的,比之槍械還要更為勇猛。
它的弱點,便是移動困難,鎖定了一個地方之后,很難再轉移陣線。
可那是對張海而言,如果床弩進攻的方向是其它眾人,那除了張海之外,被瞄準的人,絕對沒有躲避的能力和反應速度。
張海就算反應過來,也只能遠觀,近身上前的結果,就是于事無補,反而還有可能讓自己限于被動的境地。
而張海的把握,就是在黑爺稱呼的那位崔逸飛動手之前先動手,以先發制人的手段,防患于未然。
他對付床弩發射的長矛沒有絕對的把握,可趕在對方動手之前毀掉床弩,確有五成以上的把握
畢竟床弩在這個狹窄的通道中再如何強大,也是需要人為操縱的,可如果連操縱的人都被張海制服的話,那空留下強大的床弩,也不過是個擺設。
蹬蹬蹬。
隨著黑爺的話音落下,戰車也停下之后,全場除了眾人屏息凝神外,已然是鴉雀無聲、針落可聞的狀況,但沒有多久,就傳出一陣腳步聲。
聲音出現的幾秒鐘后,眾人便看到通道的鏡頭,出現一個長發人,衣衫襤褸,僅從外邊看起來,甚至雌雄難辨。
但可以確定的是,這是一個人
來人聲音沙啞,用別扭的漢語道“刺客聯盟,你們怎么會來這里”
雖然沒有正面承認,但聽他的語氣,可見這人正是黑爺口中的崔逸飛,也就是那位棒子國曾經的軍人,現如今被列為華夏甚至于國際罪犯的逃犯。
“崔逸飛”
黑爺一臉正色道“我們來這里的目的,不方便與你訴說,但請相信,我們絕對是井水不犯河水,真要對你不利,我們見面的方式就不是眼前這種狀況了。”
崔逸飛停下腳步,他站在戰車前邊,哪怕是面對眾多荷槍實彈成員的虎視眈眈,他也面不改色。
而與黑爺對話的期間,他的一雙眼睛,卻始終盯著張海。
對于黑爺的話,崔逸飛持不置可否的表態,他凝視著張海道“你很強,至少迄今為止,是我見過的最強的男人,從你的身上,我感受到死亡的威脅”
張海摸了摸鼻子道“這算是拍馬屁么”
崔逸飛看似不茍言笑,可眼力超凡脫俗的張海,依舊是捕捉到他臉上涌現出來的那一抹微不可查的抽搐。
由此可見,崔逸飛內心并不是毫無波瀾,至少張海這句話,讓他的心境有了些許的變化。
崔逸飛沒有搭理張海,而是看了眼眼前的床弩道“這是三弓床弩,威力巨大可穿透城墻,在它面前將不堪一擊。”
“我尊敬強者,當初被困于這里,后來被你們的官方人員抓了現形,他聽了我的過往之后,最終對我網開一面,給了我茍延殘喘的機會。”
“我跟他約定過,這一生將不會踏出此山半步,這些年來,我一直遵守承諾,沒有違背當初的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