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卻哪里敢開口求自己一場歡愉呢。
樓夜鋒不敢說,實際上裴年鈺也當然不敢主動說,說什么“我看你欲求不滿,不如我們來”,他要真這么說,樓夜鋒恐怕得當場找個地縫直接鉆進去。
而若是裴年鈺用自己想要的名義去令他侍寢,那樓夜鋒一定會把自己洗干凈,然后用最恭敬的姿態,把自己擺到主人床榻上去。
那樣的話,裴年鈺這段時間的忍著不吃亦是全白費了。
可他連自己紓解都不會嗎
三十歲的老男人了,不至于不知道這個吧
裴年鈺甚至愁得揪了揪頭發。他家夜鋒這是得有多么悶騷,才會讓系統診斷出來這么一個匪夷所思的病癥
他又哪里知道,樓夜鋒是因著心中在想起那事之時,總是不由自主地抱著三分對主人報褻瀆之心,因而暗恨自己心思不敬。久而久之,便連自己紓解的次數也是極少。
裴年鈺想不出因由,便只能在心中暗下決心,他得開始想辦法讓他家夜鋒別這么悶騷了不然遲早憋出事來。
說句喜歡他然后順理成章的來一發有這么難嗎,裴年鈺有些咬牙切齒地想。
再往下
“心腎不交”、“陽神不足”、
一行一行地看下去,裴年鈺不由得愈來愈心驚。雖然每個毛病都不是很嚴重,但是林林總總的小毛小病卻很是不少,直到他看到了這一條
“氣血虛痹,骨節酸痛。”
裴年鈺頓時一愣,因為這后面緊跟了一句
“陳年舊患,常用內力克化。因內力流失而重新發作,且因受寒氣侵襲而較往常愈烈。”
這
他試探著開口
“夜鋒你是不是有時候關節會疼”
樓夜鋒愣了一下
“主人如何得知”
裴年鈺見他這個語氣便知道定然是真的了,頓時心里一酸
“我學到了新的醫術法門,自然便知曉了。不過你又何時受了寒的你這一受寒,卻是比往日更厲害了些。”
樓夜鋒的表情便有些不自在。
“快說”
“是是在您昏迷的那一個月里。”
裴年鈺怔了一下,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昏迷的那一個月,可不就是他被關在獄中的那一個月。那會子他半點內力也無,還不如現在,自然是
裴年鈺只覺嘴里有些發苦,松開了他的手腕,轉而傾身向前,輕輕地擁住了他。
他的夜鋒也不知道有多少次在這深冬的寒夜里獨自忍耐著這些身體上的痛楚,同時經受著心理上對自己無能的折磨。
“夜鋒你為何不說與我”
樓夜鋒看著主人這般心疼他,一邊心中只覺甜絲絲的,一邊卻又自忖著自己何德何能讓主人這般掛念著。于是嘆了口氣道
“這等區區小問題,如何能拿來攪擾主人呢。”
裴年鈺心道,要不是我開了這藥膳系統,只怕你身上這些毛病我是一個都不會知道的了。
想到這里,他看了看掃描報告下面附贈的多達3個g的df藥膳配方文件,心中忽然急切起來,只想趕緊去將這些藥膳配方付諸實踐,便松開了他道
“夜鋒你先回去早休息吧,我也要睡了。”
樓夜鋒應是,起身正欲出門,裴年鈺卻忽然想到了什么,又叫住了他。
樓夜鋒轉身看著主人。
裴年鈺卻卡殼了,不知道怎么措辭才好,最后支支吾吾憋出來一句
“夜鋒你心火略旺,我覺得有時候吧某些事上未必要這么克制。如果你自己不會的話,讓我來教你也”
樓夜鋒心里瞬間一驚,隨后確認了主人不過是一副“醫生的囑托”的表情,而并沒有什么別的意思時,這才略微放下了心來。隨即鬧了個大紅臉,一聲告辭直接落荒而逃。
裴年鈺“”
他看著樓夜鋒像個受了驚的兔子一般跑掉了,不由得心中嘆氣。
而出了門的樓夜鋒則是一邊心中狂跳,一邊腦海中兩個聲音互相打架。
他自然知道主人說的是什么意思,所以
一個聲音說“快答應主人你不是一直想被主人這樣那樣嗎”
另一個聲音則是說“樓夜鋒你好好看看你自己是個什么身份如何可以用那般污濁之物去污了主人的眼睛”
兩個聲音在腦海中交錯纏繞,把樓夜鋒弄得痛苦萬分。直到他用指甲掐了掐自己的手掌心,這才強迫自己清靜下來,連忙告誡自己可千萬不能昏了頭腦,當真應了主人。
主人不過是關心自己的身體,可若他真的把自己置于主人的手掌之下只怕他立時便半點都藏不住自己竭力隱瞞的那些心思。到時候自己在主人面前若是出了什么難以自制的丑態,那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