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漣抿住唇角,鼓起勇氣高聲道“顧小姐,謝謝您,我會努力的”
原先她對顧西瓊也只有寥寥幾個印象,還皆都是負面的諸如“花瓶”、“演技尷尬”之類。
今日一見卻是覺得那些新聞看來也并不屬實,顧西瓊不僅長得漂亮,連演技都那么好怪不得年紀輕輕便能成為第一流量女星。
喬漣看著顧西瓊的背影漸漸消失在走廊的盡頭,想重新回到屋子里面,卻是一轉身看到站在自己身后眸中閃著危險光芒的紀禮。
她不由微顫了下身子,目光有些躲閃地想繞過他。
紀禮的手卻是拽緊了她的胳膊,不給她任何逃離的機會,冷聲道“喬漣,五年不見你難道就沒有什么想跟我說的嗎”
喬漣逼著自己狠下心腸來,冷聲道“紀禮,我不覺得我和你有什么好說的。”
紀禮眸中燃起了怒火,低沉著聲音道“喬漣,你還欠我一個解釋,你以為今天不說清楚便能逃得我的手心”
那一廂,快要走出大廳的顧西瓊突然頓住了腳步,她輕輕拍了下腦袋,自己怎么把這么重要的情節給忘了呢。
她思索了片刻方重新轉身回去,根據劇情準確無誤地找到一個洗手間,輕輕撬開被反鎖的門,輕手輕腳推了進去。
顧西瓊微抿著紅唇,環抱著雙臂好整以暇地站在一個隔間外,光明正大地聽著墻角。
“紀、紀禮你不能這樣對我”喬漣一面掙扎將紀禮推開,宛若一只小獸般輕輕抽泣著。
紀禮的雙臂卻將她桎梏在那么小的角落,他將喬漣壓在墻上,恨聲道“喬漣,你好狠的心,當初那樣把我拋棄,如今你是以什么立場求我”
喬漣想到當年自己被迫無聲無息地離開紀禮,眸光黯淡了下隨即倔強地撇開了臉,“紀禮,我們早就沒關系了,你快放我出去若是被別人瞧見了”
紀禮伸出手捏著她的下巴硬生生掰了回來,冷聲道“沒想到你這般冷血無情的人,還在乎別人的眼光你以為自己鍍金了回來就能重新變回原先那個單純無暇的喬漣了嗎只要有我在一日,你一日都別想好過。”
喬漣心痛了下試圖推開紀禮,奈何力氣太小,只好細聲細語地繼續勸他,“你如今也是公眾人物,不要再這般任性了好不好”
紀禮眸中的火焰達到最燃,往日恩愛時,她也時常嬌嗔著說自己任性,可那時的她眸中閃著真摯的愛意。
假的,全都是假的。
紀禮低沉著聲音道“任性我現在便讓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任性”
話畢,他便猛地低下了頭咬在了喬漣白皙修長的脖頸下。
喬漣痛得悶哼出聲,眸中淚花閃閃,卻是將痛楚的呻、吟聲咽下。
雖然紀禮方才粗魯地將自己拉扯進來前,將洗手間的門給鎖上了,可難保不會有人聽見里面的動靜開鎖進來。
若是被他人自己與紀禮在洗手間里,縱使沒做什么這模樣也是曖昧至極的,一旦傳了出去,她與紀禮的顏面可便都丟光了。
更何況,如今她還是一名剛起步的演員,哪有本事抵得過如潮的丑聞呢。
喬漣哀求道“求你了,我求你了紀禮,你不要這樣。”
與他們一門之隔外,顧西瓊默默聽著墻角,眉角抽了下無奈地微撫著額,開始認真思索為什么作者都愛寫在廁所里的親熱戲。
她聽著他們之間狗血的對話幾不可聞地嘖嘖了幾聲,現在的瑪麗蘇作者真是一屆不如一屆,怪不得喬漣的白蓮花的功力這么弱。
真是連她一個指尖的功力都沒有。
顧西瓊實在聽不下去他們倆狗血的臺詞,隨手拿起一旁的拖把,將木棍那一頭扣在了門鎖上。
里面的兩個人還在專心的念著狗血的對白,自是未發覺門外輕微的動靜。
“喬漣,你告訴我一句實話,這么多年了你當初究竟有沒有愛過我”紀禮唇間帶著清甜血腥味,聲音帶著濃濃的痛楚與情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