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幾天里虞西瓊片刻也未停歇過一直在忙著重新整頓酒樓,雖然身在古代,但現代的經營理念倒是也能沿用過來。
這家酒樓輸便輸在地處偏僻,可它卻也贏在他雖地處繁華之地,環境卻是清幽雅致。
虞西瓊并不打算以著平常酒樓理念來打造此酒樓,反而是往著高大上打造。
既然贏不在量上,只能贏在質上。
只要逼格夠高,營銷做得好,便不愁那些花錢如流水的公子哥來消費。
當日連夜便重新構思了下酒樓的圖紙,第二日便拿去給王主管按照這圖紙重新裝修酒樓,趁著裝修的時間她又費勁心思用著高薪聘請了一部分模樣上乘的小廝和丫鬟進來進行統一培訓。
王主管聽見重新裝修酒樓的時候不由蹙緊了眉頭,本來傅夫人給少夫人的時間就短,若是重新裝修便是耗盡了一半的時間。
他本想出言勸諫,卻是看見虞西瓊拿出來的圖紙與原先想比,雖然作出的改動小需要裝修的時間不過幾天而已,但是酒樓的整體風格卻是大變,便忙噤了聲。
酒樓即將裝修好的前一天,虞西瓊照例攙著傅時銘前去老夫人那兒請安之時,聽說第二日虞府要舉辦一年一度的賞梅宴。
虞西瓊本來打算以著事務繁忙的由頭拒絕,卻是聽聞明日箬城幾乎所有的貴女夫人都會前來,她眸光微轉便答應了,只因這倒是個好機會,正好省得之后她一個個約見。
自從虞西瓊不再親自給傅時銘煎藥后,傅時銘的臉色已肉眼可見的狀態差了下來。
雖然讓大夫來檢查過,可軟吟做了充足的準備,備好的藥是原先大夫開的普通藥劑。
那大夫檢查過藥,又把完傅時銘的脈象卻是未察覺有所不對,只因那兩味與藥方相克的藥只會讓藥方效力下降許多,顯示在脈象上的只是這藥方對傅時銘并不起效果而已。
原先傅時銘的病情便是反反復復,一直給他診治的大夫倒也未起疑,只是所能救治的方子都試過,可這肺癆根本就沒有根治的法子,只能靠著藥物吊命。
一時間那大夫也沒了法子,不過看著他先前有所好轉說明這房子還是有效果的,只能讓他按照這方子繼續吃下去。
在攙扶他回去的路上,虞西瓊貼心地開口問道“夫君,你的精神不好,明日的賞梅宴要不便不去了”
彼時商子津已經派人將謠言放了出去,外面已經有了“傅時銘活不過三年”的說法。
傅時銘想到此便蹙緊了眉頭,虛弱地微咳了一聲隨即搖了下頭道“不,我一定要去。”
更何況明日西蓉也會來,西蓉好不容易出一次府,明日相見的機會有多難得他比誰都清楚得很,他是怎般也不能錯過這機會。
見他這般堅持的模樣,虞西瓊倒也未繼續勸說。
第二日虞西瓊一大早便起來忙著酒樓的事務,又在賞梅宴開席前一個時辰提前趕回了府上。
彼時貴女夫人們已經陸陸續續地來了不少,分別圍坐在一起聊著天。
看見虞西瓊帶著丫鬟們走進來,紛紛站起了身和她寒暄著,因為虞西瓊原先庶女身份的原因,又由于她能有幸嫁進來不過是因為沖喜,那些個出身高貴的嫡女貴夫人們或多或少會有些許輕蔑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