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守家的小姐位揚了精致的下巴,神情帶著些許倨傲道“可不是嘛,當時我父親參加皇上接見外來使臣的宴會,親眼看見那西洋來的使臣將這能觀遠處的望遠鏡獻給了陛下,要知道就連皇室也只有三個呢。”
聽她此言,在場的小姐夫人們頓時輕抽了口氣,原本看那用著蜀錦東珠裝飾的錦盒不過是用來裝這物件時便知曉這望遠鏡的貴重,可她們竟是不曉得這物件兒竟是達到這般貴重。
原先便知曉傅家富得流油,卻是不知曉虞西瓊嫁進傅家來竟是連這般貴重玩意兒都拿出來隨意送人,倒也能從這小事中足以看出傅家對她的看重。
更是聽聞虞西瓊嫁進來不過半個月,傅家便將酒樓交予她打理。
在場原本不把她放在夫人小姐們頓時不由也向虞西瓊投來艷羨的眸光。
吳湘自知自己失言,非但沒成功諷刺上虞西瓊,還惹得在座的小姐夫人們不快。
她臉色難堪至極性子又極敏感,只覺得眾人看向她的目光都帶著嘲笑,一時間有些忍受不了。
吳湘從座位上站起身來,勉強笑了下隨即開口道“我頭有些暈,先出去走走。”
她犯了眾怒,在場的小姐夫人誰還愿意搭理她,就連梁琴也巴結著太守家的小姐不敢陪著她一道兒出去。
吳湘臉色更是難看了,她將仇全部記在了虞西瓊身上,若不是虞西瓊她怎么會落到如此地步。
她卻是無法發作只能一個人咬著牙離開了宴席。
有太守家的小姐出來說話倒是出乎虞西瓊的意料之外,這望遠鏡在現代算是不值錢的小玩意兒,可是放在古代便算得上稀罕物件。
但這也不能表現得出它的珍貴,所以虞西瓊特意用著珍貴異常的錦盒裝著它,一開始便用外在條件營造這玩意兒的珍貴。
這也正是虞西瓊營銷酒樓的方案。
不少小姐夫人們聽說這物件的貴重,縱使愛不釋手卻還是依依不舍地將望望遠鏡放回了錦盒中輕聲道“傅少夫人,這望遠鏡實在太過貴重,無功不受祿,如此隨意收下實在于理不合。”
虞西瓊抿唇輕輕一笑,“哪算什么不攻不受祿,其實我倒也有一事相求。”
遠處的傅夫人見著虞西瓊與那些個小姐夫人們相處地甚是愉快,臉色微凝了下,隨即示意一旁的丫鬟過去聽聽她們都在聊些什么。
沒過多久丫鬟回來匯報只道“少夫人說請她們幫忙以后在宴會上提提那長安街的酒樓。”
傅夫人眸中閃過一絲輕蔑,果然是上不來臺的庶女,想出來的招真當是一點用都沒有。
靠著她們推薦推薦,那酒樓能加多少營業額
傅夫人不留痕跡地微勾了下唇,看來虞西瓊是注定輸定了。
聽著虞西瓊細細說完,桌上的小姐夫人們方才松了口氣,這般她們終于有了合適的理由收下那望遠鏡,忙笑道“這有何難不過是一句話的事兒。”
虞西瓊輕輕一笑,“西瓊便先行在這兒謝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