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細細想著方才可是有什么做的不周的地方,可是左思右想都想不出為何。
李承祈從胸口掏出帕子遞給她擦拭衣裙,抬頭見著皇后臉色有異,忙打了圓場道:“母妃可是舊疾發作?可要趕緊召來太醫?”
皇后緊閉眼睛慘白著臉,手不停旋著脹痛的太陽穴,幼時那可怕的場景歷歷在目刺地她心不斷地抽痛。
聽見李承祈發問卻是什么都說不出,只是伸出手擺了下以示回應。
妍宛連忙上前為她按摩穴道,緩解痛楚。
李承祈微蹙了下眉間隨即打量了一眼跪在旁邊的馮鈺,只見她低頭垂著淚并未有什么異樣。
他心中思忖著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妍宛是做慣了這事兒的,沒過多久皇后方覺得發脹的頭腦舒緩了很多。
只是一睜眼便是那碩大南珠,那香味也縈繞在鼻前,無時不在提醒著那段可怕的記憶。
她是一刻都不想看見馮鈺的臉,方無力地道:“無礙,本宮乏了,你們下去吧。”
馮鈺被弄得一頭霧水,剛想出言詢問。
卻是被李承祈握住手腕制止,方才不甘心地與李承祈一同告退走至殿外。
李承祈在殿門口站定,凝重著一張俊臉看向送他們出門的妍宛,“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妍宛遲疑了下看了眼馮鈺,有些欲言又止。
“這兒只有孤與太子妃,你可照實說。”
妍宛方才狠下決心,“并不是娘娘有意隱瞞,只是宮中甚少出現如此大的南珠,故才未做提醒。”
“你說是因為這南珠?”馮鈺撩開袖口指著手腕上的南珠手串,疾聲問道。
只是如今卻是牽扯上了夏西瓊,李承祈眸光微沉了下,將她從地上抱了起來。
她雖穿著多身子還是輕飄飄地跟羽毛一般,身上暖調的清香若有若無地傳來過來,讓人無法忽視。
一路行至棲霞宮,他輕柔地將夏西瓊放至床上,隨即便想出門吩咐宮婢喚太醫來。
剛站起身,衣擺卻是被一只白皙嬌嫩的手拽住,“殿下,你要走了嗎?”
分明還是清清冷冷的聲音,李承祈卻是忍不住心生希冀來。
希望她是……舍不得他走。
李承祈背對著她微抿了唇,淡淡道:“孤去為你喚來太醫。”
“我不想讓他們來。”夏西瓊突然有些難以切齒起來,“聽說殿下常年征戰,這般的傷口對于殿下來說應是嘗試,太子可否替我上藥包扎?”
李承祈微微躊躇了下方轉過身來,卻是發現不知道什么時候她已將外衣脫去,只著一身素白里衣側躺在床上。
分明是面容若皎月般無暇,卻更是帶著淡淡魅惑,讓人不由自主產生起想要褻\\瀆的邪惡心思。
李承祈壓下心頭旖旎念頭,走至在她床邊站定微蹙了下眉,“看傷口便看傷口,你脫衣服作甚?”
夏西瓊臉頰嫵媚動人,卻是端的一臉無辜淡聲道:“這不是方便殿下查看傷口嗎?”
李承祈伸手解開她里衣的衣扣,隨著扣子一顆顆解開,瑩白如玉的肌膚顯露出來。
他眼眸幽深喉頭微動,只輕輕撩開她肩頭的衣衫,露出被層層紗布包裹住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