翎兒緊張地看著馮鈺,昨夜兒看太子妃明明喜歡的緊,若是真讓她摔了免不了后悔的時候怪罪自己。
馮鈺撫了撫這手釧上玉潤細膩的南珠,說到底她也是極為不舍的。
她壓下怒意,將手釧戴上了手腕。
一大清早李承祈一臉饜足地從棲霞宮踏出去,夏西瓊側著身子打了個哈欠在心底問道:“李承祈的好感值多少了?”
系統咦了一下,【分明昨天路上看的時候才5,今天就到了85?!】
“他先前是在記恨著我在他面前全力保另一個男人,這會兒子氣才消了。”夏西瓊懶散地又閉上眼補眠。
昨日她使了計將太子留宿宮中,不出半日這消息必定傳得沸沸揚揚。
不出她所料的話,今日的事還有得她忙呢。
果真補覺不到一個時辰,皇后那兒便傳來了話要見她。
眾人皆將目光匯聚于門口處,秋兒端著托盤似乎也是被屋中的架勢給嚇了一跳。
忙將托盤放在了一旁,跪了下來,“奴婢見過皇后、太子妃以及眾位娘娘。”
皇后將目光落在托盤上碗里黑漆漆的液體,“這是什么?”
秋兒小心地看了眼夏西瓊,得到首肯方輕聲道:“回皇后娘娘,此為齊峰大夫給側妃開的藥。”
那大夫見著秋兒已將一切講明也忙叩首道:“小人參見皇后娘娘、太子妃、眾位娘娘們,小人乃是靈隱鎮一名大夫齊峰。”
眾妃嬪將目光落于那大夫身上,這靈隱鎮齊峰倒也是名傳京城的名醫,據說此人治婦科疾病倒是一把好手,看來夏西瓊所言非虛。
那男人抬起頭讓得馮鈺看清面容后,她臉色猛地一變,轉頭與身邊的翎兒對視一眼。
她們所派的男人分明不是眼前這一個。
靜妃卻是不知曉其中究底,不肯罷休地冷聲質問道:“皇后已經下令靜安寺不得有男人進入,隨著前來的有醫女,你若是生病了為何不喚醫女來診治,反而舍近求遠去尋了個大夫?”
聽得靜妃一言馮鈺心中一松,縱使夏西瓊臨時想出了解決困境的計謀,總歸他們還是孤男寡女共處在了一世內。
話音剛落突然床板間傳來了動靜,眾人瞬間齊齊地將目光落了過去。
馮鈺眉微微一橫,“什么人在那?”
卻是見一個身著素衣的女子從床底鉆了出來,規規矩矩地走到皇后娘娘面前行了禮方道:“回太子妃,妾身乃是跟隨儀仗而來的醫女,梁素。”
馮鈺心突然沉了下去,微微踉蹌了一步,她精細密謀的一切卻還是未能如愿。
她憤恨地掃過夏西瓊淡然的臉,為什么夏西瓊竟這般好運每次都逃過一劫!
皇后見著她的出現,臉色總算好了些。
總歸這房內不是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不然便是未發生什么,這事也辯解不清。
她出口問道:“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梁素低眉順眼地輕聲道:“都是妾身醫術不精方才險些污了夏側妃的清譽,一切罪責妾身愿一力承擔。”
皇后蹙緊了眉頭,“你的意思是你治不好側妃的病,所以請來了齊峰?”
她頓了頓又方道:“側妃究竟生的什么病?竟連你都治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