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西瓊輕輕將李承祈推到在床,一手將剩下的衣服褪下,只剩一件青玉色的肚兜。
隨即如蛇般的玉臂纏繞住他的脖頸,讓自己身體與他貼近。
她伸出手去解他的衣扣,李承祈方后知后覺地覺察到,自己仿佛陷入了她的陷進,還是一個自己連爬都不想爬出去的陷進。
他突地抓住她的柔夷恢復了幾分神志,平日沉郁的黑眸亮得出奇,他看著夏西瓊嫵媚明艷的臉頰低低問道,“夏西瓊,你是故意的?”
夏西瓊手上速度未減,點了點頭坦白道:“對,今夜我就是故意將殿下騙來。”
她解開他的外衫,李承祈制住她的動作,側起了身子蹙眉冷聲道:“你倒是坦言,誰給你的膽子。”
夏西瓊俯下身輕吻了下李承祈的眉間,在他耳側輕聲道:“當然是殿下給我的膽子,憑殿下的聰明,您還看不出來我是故意的嗎?”
她一字一句,極盡柔媚道:“殿下您這般分明是樂意上我的當。”
李承祈按壓住心頭的欲\\望,盯著她嬌美的臉片刻,明明是這般曖昧的時刻,她的眼眸卻是如此澄澈清醒。
一個接一個的疑問如鯁在喉,他遲疑了片刻還是忍不住方低低地問道:“夏西瓊,你究竟是為了故意報復馮鈺,還是……”
……在吃味。
剩下的話被夏西瓊吻進唇中,李承祈終于忍不住翻身將她壓于身下。
罷了,她便是吃定了自己愛著她。
畢竟,就算是利用他報復馮鈺,他也甘之如飴。
朝霞宮,馮鈺獨自一人坐在床邊冷著面頰,靜靜看著月亮升上天邊。
翎兒擔憂地勸解道:“太子妃,想必太子在前殿喝醉了一時趕不過來,您就先行歇下吧。”
“你還打算瞞本宮到幾時?”馮鈺氣得身子發抖,“你還不老實交代,太子到底去了什么地方?”
翎兒突地跪了下來,支支吾吾道:“太子妃,奴婢也是怕您傷心……”
馮鈺心涼了半截,怒聲道:“是不是夏西瓊那個狐媚子!”
“是,不過聽說夏西瓊好像是受了傷,太子殿下才送她回棲霞宮的。”翎兒跪在地上顫顫巍巍地回答道。
“胡說!她方才還巴巴地來找本宮,本宮倒是沒瞧見她哪里受傷了!”馮鈺站起身將桌上灑滿的喜糖花生一把甩到了地上,“一定是她,又有狐媚手段將太子哥哥勾過去了!”
她傷心地伏在桌上哭了起來。
翎兒站在一旁有些無措,不知道該如何安撫傷心的太子妃。
馮鈺哭了半晌,抬起頭卻是一臉冰冷,“都怪那些暗衛們辦事不力,竟未將夏西瓊除去,害得本宮竟遭遇奇恥大辱!”
她咬牙切齒地吩咐翎兒道:“把那些暗衛丟進蛇窟,再把蛇窟的洞口給本宮封起來。”
翎兒驚愕地看著馮鈺,原本郡主只是驕縱任性而已,不知什么時候竟變得如此惡毒。
郡主如此只不過是把無法發泄在夏西瓊身上的氣,發泄在了暗衛身上。
“你還愣在這干嘛?!還不快去照辦!”
半夜暗衛來報,派去刺殺夏西瓊的暗衛皆死在了蛇窟,死的時候只剩下了一堆白骨架,身上的肉全被蛇窟的蛇食盡。
馮鈺冷笑了下,“總有一天,本宮也要將夏西瓊丟進那蛇窟,讓她也去嘗嘗那滋味!”</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