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著夏西瓊執意不肯讓人入內,馮鈺眸中閃過一絲得意,倒便不和她扯這姐妹情深冷聲道:“妹妹如此這般莫不是在隱瞞著什么?”
此話一出,夏西瓊原本不好的臉色更是沉了下,她明艷的臉頰瞬間恢復嚴肅沉聲道:“姐姐這是什么意思?”
“有人密報妹妹的房間進了男人,如此污了妹妹的清譽,姐姐自然得幫妹妹消除不是?”馮鈺見著夏西瓊臉色難堪,心中更是得意,愈加咄咄逼人起來。
夏西瓊抵住門,漂亮的眸子微瞇帶著危險的光,“太子妃如此說,可有證據?”
“進去看看不就一切清除明了?”馮鈺驕傲地微揚了眉梢,神情盡是篤定。
馮鈺不待她解釋,毫不客氣地將半開合的門完全推開率先走了進去,
她上下打量了幾眼隨即擺了擺手,身后的婢女魚貫而入開始仔仔細細地檢查。
夏西瓊臉色一變,蹙起眉秀眉厲聲斥責道:“你們這是做什么?”
馮鈺滿意地打量著夏西瓊驚慌失措的神情,得意道:“妹妹若是心懷坦蕩,姐姐便是查了也無妨?妹妹如此慌張,倒想真有些什么。”
馮鈺的話音剛落,翎兒猛地打開一個衣柜,一個高大的男人瞬間從衣柜中跌了出來。
霎時間,眾人的眼光凝聚在屋內跌倒在地上的男人身上。
男人身穿著青色粗布衣裳,倒地的時候磕到了青石板上,撞出了不小的聲音。
他“哎喲”一聲,忙從地上爬了起來,看著面前神色各異的嬪妃一時間不知曉要如何,便索性呆愣地立在了原地。
夏西瓊臉色瞬間沉了下去,冷眼瞥過馮鈺。
馮鈺按捺住心中的痛快,眸中閃過一絲得意,隨即裝出一副驚詫的模樣問道:“姐姐不過是猜測了下,沒想到妹妹房中怎么會有男人?”
靜妃看了眼一旁面色鐵青的皇后,心中也是暢快萬分。
皇后這個老妖婦總算也是吃了一次癟,一心袒護的兒媳居然偷人!
她恨不得笑出聲來,卻是不能只得加了一把火出言嘲諷道:“方才皇后娘娘屢次三番的阻撓,莫非皇后娘娘早知此事?”
皇后未搭理她,只定定地看著夏西瓊沉聲道:“夏側妃,你房間的男人怎么回事?”
馮鈺裝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出來,隨即語重心長道:“妹妹,太子殿下對你如此之好,你怎可背著他行如此不忠之事!”
她又看了一眼皇后的神情,意圖將夏西瓊一次性置于死地方又揚聲道:“如今皇上重病期間,你稱病不去為皇上祈福,竟然是想趁機在靜安寺這種佛教圣地偷情!你可對得起皇后娘娘對你的厚愛?!”
夏西瓊淡淡掃了眼面前臉色各異的妃嬪,突地跪下身來道:“妾身確實有罪,還望皇后娘娘聽妾身一言!”
皇后看著夏西瓊鎮定的神情,心中微松了口氣方開口,“本宮與各位妃嬪都在等你的解釋,倘若有任何虛言,側妃應當明白這后果。”
馮鈺眸含冷意地看著跪在地上的夏西瓊,縱使她詭計多端但無論如何狡辯,私藏男人之嘴她是無論如何逃避不了了。
她倒是想看看夏西瓊這一次要如何逃出死劫。
夏西瓊頭發散亂,衣襟大開的癱坐在地上,胸口一大片白皙肌膚亮得驚人,李承祈心中猛地一痛。
她美眸帶淚驚魂未定地看了眼李承祈,頓時安定了下來,然而委屈如水般涌上了心頭,她終于忍不住將頭埋進膝蓋間發出了小獸一般的抽泣聲。
李承祈快步上前將她從地上抱起,急切地低聲詢問,“西瓊,你沒事吧?”
夏西瓊卻是猛地推開了李承祈,她捂住衣領掙扎地站了起來驀地扇了李承祈一巴掌。
“李承祈,你不是人!你為什么要這般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