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林大夫的從中攪和,霍休的陰謀再次破滅。
老頭霍休咬牙切齒地盯著情報上的兩個名字林溯,恨不得把這人生吞活剮。
只可惜青衣樓已經被朝廷盯上,不然霍休一定會派人追殺林溯以泄心頭之恨。
不過現在,霍休已經自身難保。除去朝廷,還有好幾股勢力暗中出手,默契地互不干涉,像是分蛋糕一樣,把青衣樓一一瓜分。現在的青衣樓,已是大廈將傾,毫無回天之力。
而霍休恨得牙癢癢的林大夫,正在蜀中的某一酒樓與陸小鳳拼酒。哦,林大夫請客。以報那日青云客棧的“救命之恩”。
酒過三巡陸小鳳問林溯:“明日我要隨盛捕頭一起去青衣樓第一樓尋幕后主使,你去不去”
林溯也沒說去還是不去,倒滿杯中酒后,瞥了一眼陸小鳳,反問道:“事情已經塵埃落幕,你去做什么”
聞言,陸小鳳嘆了口氣。面上帶了少有的滄桑。“總要有個結局,就當道別。”
雖然上官飛燕還未抓到,但是根據閻鐵珊和獨孤一鶴的證詞,無情和陸小鳳都知道這一切的幕后主使就是霍休。至于上官飛燕,她在局中是不是一飾兩角,已經不重要了。畢竟只是枚棋子而已,而六扇門也不會放過她。
聞言,林大夫倒是笑了。毫不留情的挖苦陸小鳳:“人人都說,陸小鳳風流瀟灑,豪邁而不拘小節。朋友遍天下。”
“不過就此時看,你還是少交些朋友的好。同樣也少些麻煩。”
“這這只是例外。”陸小鳳看上去像是十分牙疼地說。
林溯舉杯,杯沿觸碰到淡色的下唇前,她幽幽道了一句:“日后你被算計哭的時候,可別說認識我。”
陸小鳳一聽,不干了。“哎,我說林大夫。你這話說的就不夠朋友了啊”
“朋友”林溯輕笑搖頭,“朋友也分很多種。”
“花滿樓那樣的是朋友,而你這樣的”她上下打量了下陸小鳳,面上毫不掩飾地出現嫌棄之色,“頂多是損友。”
“你也太厚此薄彼了吧”陸小鳳夸張的指責林溯,“損友也是友。”
林溯被他的反應逗笑,在此舉起的杯子遮掩住了上揚的嘴角。“你說是便是。”
“這才對。”陸小鳳舉杯,和林溯碰杯。
杯中酒一飲而盡后,陸小鳳看了眼窗外,冷不丁開口:“說起來,花滿樓現在也快到江南了吧”
聞言,林溯垂眸。“大概。”
“你說他怎么就回去了”陸小鳳搖搖頭。
“不回去,難道去找上官飛燕”林溯放下酒杯,抬眼看陸小鳳,“你們男人,總是會輕信女人。殊不知江湖上,越漂亮的女人就學會騙人。”
“回去也好”林溯再次滿酒,“好好反省一下,長個記性。”
“太過善良溫柔,用會被有心之人計算利用。”
說著,酒壺里的酒傾盡,只倒出半杯。林大夫不滿地嘖了一聲。“怎么又沒了”
“小二再來一壺”陸小鳳十分有眼色地叫小二上酒。在小二端上酒壺后,他便拿起酒壺,給林溯滿上。
“到底是多虧了你的提醒,我們的花七公子沒有被騙財騙色。”陸小鳳看上去還挺知足。
“我只是見不得有人如此昧著良心,算計一個純良的好人而已。”
“可他最終也沒聽我的,明知那只燕子有目的而來,還依舊把人放進小樓。”
“若他當日不管,那他還是花滿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