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花見中原一點紅這般,想了想,沒有阻攔,跟著二人進了小樓。
進了房間,只見曲無容正蜷縮在床上,渾身顫抖。林溯把她翻過身來,見她臉上露在紗布外面的肌膚一片慘白,還冒著冷汗。
“怎么回事”林溯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手指覆上脈搏。
這時,中原一點紅道:“兩年前大漠,我與她相識。她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如此。我問她,她說這是天生的病癥。”
“可三個月前,石觀音找上我。說無容身上中的是毒。每個弟子身上都有這毒,如果我完成她要求的事,她就給我解藥的藥方。”
林溯分神聽著,擔心曲無容會因此影響剛處理好的傷口,便取出銀針,刺入她的睡穴。曲無容渾身先是一頓,而后才緩緩放松。
林溯把紗布拆開,率先檢查曲無容面上的傷口。好在今日是剛上藥,傷口還未愈合。若是換了明日,將將愈合的傷口一定會撕裂開。
“你接著說。”林溯用紗布擦拭曲無容傷口處溢出的少許血液后,又把她面上的冷汗一一拭去。以防汗水沾染傷口,發炎紅腫。
“那晚在大漠刺殺你的人是我。”中原一點紅道。
“我知道。”林溯面色淡然,手中動作未停。“楚留香和我說了。我也知你手下留情了。多謝。”
“手下留情,是因為我臨時換了交易人。”中原一點紅面無表情,眸色卻深了些許,“石觀音和玉羅剎一前一后地來找我。玉羅剎的目的你已經知曉了,而前者,她要我做的事便是讓你重傷。”
聽到這里,無花撫弄檀木佛珠的拇指一頓。他不禁去細看林溯的面色,而后者依舊神色淡淡,面無表情。
“嗯。繼續。”她說著,還不忘分出大半心神給曲無容診脈。
“我選擇和玉羅剎交易,是因他跟我證明石觀音手里根本沒有解藥。而能解毒的人,那時大漠唯有你一個。”
“他未免也太看得起我。”林溯自嘲一笑,沒再說話,專心為曲無容診脈。
可半晌過后,林溯依舊沒有察覺出什么異樣。
曲無容的脈搏雖然紊亂微弱,但脈象卻沒什么病癥。她的身體雖然體虛還有些虧損,但沒有中毒,更別談毒性發作。
林溯抬眸,像是想到什么,伸手翻了翻曲無容的眼皮,看了眼她的瞳孔,又捏著她的下顎,看了眼口舌。
瞳孔放大,口舌干燥,脈搏跳動沒有規律,心率不齊。
這不是毒,也不是隱疾,倒像是
林溯瞳孔一縮,轉頭去望窗外的一片血紅。
她抬眸,如水的杏眸望向無花,眸色黑得可怕。
“我現在,更加后悔應下你的那件事了。”她幽幽道。
“”
此時,大漠的另一處。
東方教主正在逼問玉大教主的武功秘籍。石觀音的老巢已經尋到,可東方沒多余的精力去管其他。親眼目睹林溯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若不是怕打草驚蛇,恐怕東方教主這一點尚存的耐性也無,直接沖進了花海。
“玉家輕功最后一重暗塵彌散的口訣是什么”東方問。
玉羅剎異色的妖冶雙瞳轉了轉,帶著玩味。“呦,要學了家里的武功秘籍現成兒的你不學,好不容易勸你修了一門內功心法,練就輕功保命。可練輕功時,你不是死活不學這一重,說是看不上這裝神弄鬼的身法嗎”
“”某教主黑臉。
如果不是他小時候某人拿這裝鬼嚇他,他怎么會
東方教主抿唇,狹長的桃花眼中的懊惱之色被不耐煩取代。
“廢話什么趕緊教我”
“嘖嘖嘖”玉羅剎嘖嘖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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