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進小樓,里頭便響起一聲兒調侃:“呦今兒怎么舍得出來了”
這話絕不是小樓的主人能說出口的。此人唯有
林溯一抬頭,果然便看到了披著大紅披風,倚在二樓的圍欄上吊兒郎當地拿著一壇子酒狂飲的陸小鳳。
“你怎么在這兒”林大夫賞了陸小鳳一個白眼,“七童呢”
“你來得不巧,他家中有事,回去了。剛走不一會兒。”
“那你怎么還賴在這兒”林溯雙臂環抱與胸前,十分嫌棄地道。
陸小鳳從二樓跳下來,輕輕巧巧地落地。“我還想著喝完這壇子酒再走呢,這不剛要走,你就來了么。”
說完,他還晃了晃酒壇里所剩不多的酒。
林溯的鼻子靈敏,不用刻意去嗅便聞出這是花滿樓院子里埋著的百花釀。
“好好的一壇子百花釀,就這么讓你糟蹋了。你怎么不去挖竹葉青”
花滿樓釀出的酒,八成都入了林溯和陸小鳳的肚子。陸小鳳喜竹葉青,林溯愛百花釀。花滿樓交了這兩個酒鬼朋友,也不知是幸也不幸。
但從他每年都要從小院兒中埋上幾壇子新酒來看,想必是樂得如此吧
而林溯和陸小鳳這兩個酒鬼,每次來找七童,撞在一起喝酒時,都不免爭上一爭。
這不,又來了。
只見陸小鳳嘿嘿一笑,道:“七童院子里頭的竹葉青只剩年前新埋下的那幾壇子了。月份還不夠。”
當然,這是借口。主要是喝一壇少一壇。
“嘁”林溯深知陸小鳳的性子,白了他一眼,不與追究。他們都是蹭酒的,沒那個立場指責對方。哪怕七童在認識林溯后,每年埋進院兒里的酒數增多,明顯是給他倆準備,怕兩人不夠喝的。
“你來得正好,省的我費心找你。跟你打聽一個人宮九。這人你聽說過沒”
宮九
陸小鳳把這名字默念了兩遍,腦中沒有任何印象。遂搖頭:“沒有。”
林溯早有預料,沒指望他認識。“這是我師公的小徒弟,前些日子跑丟了杳無音訊。你的朋友多,幫我打聽打聽。”
“行。”
也不是啥大事兒,陸小鳳一口應下。
“哎,今日怎么沒見東方兄”陸小鳳笑瞇瞇地,明顯是八卦之心又來了。
“前些日我巧遇楚兄,同他喝了頓酒。聽說你二人形影不離的,難不成是好事將近了”他呲著兩排大白牙,配上嘴邊的兩撇兒小胡子,模樣看上去有兩分猥瑣。
陸小鳳的揶揄沒有成功,林溯顯然把重點放在了前面。
“楚留香跑去跟你喝酒了”林大夫一想到陸小鳳的那個酒量和勸酒的功力,簡直想打人,“他肋骨怕是不疼了吧。”
陸小鳳一聽,笑了。
得,又是一個林大夫手里不聽話的病人。
不過
“楚兄從大漠回來受得傷不起已經養好了嗎怎么肋骨又疼上了”
林大夫撇撇嘴,毫無愧疚之意:“好好的門不走非要翻墻,撞上小花,被抽的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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