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管家,本小姐什么時候說,你動了侯府的財產了”這根本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我”
“到了這時候,你還要嘴硬”
“老奴冤枉,”避開夏傾歌的目光,王管家嘴硬的道,“老奴確實不知蘇河鎮的事,還請大小姐明察。”
“是啊”
青蓮夫人聽著王管家的話,不由的開口。
“傾歌,茲事體大,這不但關系著王管家的聲譽,也關系著咱們侯府的臉面,沒有證據,斷不能亂說。”
畢竟,夏明博一心信任的人,吃里扒外,監守自盜,甚至將家底掏了個空
這事說小了,叫用人不查。
說大了,就是夏明博和安樂侯府的無能。
這些話,青蓮夫人沒說,可誰還聽不明白老太君的臉色,愈發的難看了不少。
“傾歌”
“祖母。”
明知老太君要發難,夏傾歌搶先道。
“第一,這事我本想私下和祖母稟明的,是二姨娘咄咄逼人,我才不得已開口。第二,我這絕不是胡說,我有證據。”
“證證據不可能”
王管家聽著夏傾歌的話,聲調陡然提高了幾分。
他驚慌失措過后,連連搖頭。
夏傾歌回府不過幾日,與他們交流甚少。她能摸到一些端倪,已經是通天的本事了,她怎么可能到蘇河鎮,拿到證據
王管家不敢相信。
聽著王管家的話,夏傾歌冷笑,“不見棺材不落淚。”
“我”
“素衣,把證據呈上來。”
“是。”
一直在一旁沉默不語的素衣,聽到夏傾歌的話,快速走上前,她從自己的懷里,掏出一個雪綢蘇繡的精致荷包,雙手捧著,小心翼翼的遞到了夜天絕的面前。“王爺,這是從蘇河鎮拿回的證據,王管家名下的所有產業,大到莊園別院、田產酒樓,小到小院攤位、丫鬟小廝,全都有細致記錄。這些都是在蘇河鎮府衙備過案的,有
據可查。”
夜天絕接過荷包,將里面的東西拿出來。
誠如素衣所言,王管家名下的產業,一一標注詳細,用的就是王遠的本名。甚至財產的來源,也都標注的十分清晰。
就是夜天絕看了,也不由一驚。
當然,他的驚不只在于王遠的產業之多,更在于夏傾歌調查之細。
回府短短幾日,就能把隱藏多年的王遠的老底挖出來,夏傾歌的手腕,果然不容小覷。
心里尋思著,夜天絕深邃的眸子,緩緩落在王管家身上。
“要本王派人去趟蘇河鎮嗎”
“王爺”
聽著夜天絕的話,王遠徹底的慌了,他撲通一聲跪在夜天絕的面前,哽咽的求饒。
“王爺,求王爺饒命。”
“饒不饒你,本王說了不算,老太君”
夜天絕緩緩轉頭,看向老太君,還順手將手中的證據,都交到了老太君的手上。
老太君一目十行。看著那些產業,她不由的顫抖,怒火沖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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