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夏傾歌出府前,也是夏明博送她出去的。
若是夏傾歌會說,夏明博早就知道了,可偏偏沒有。既然夏傾歌都守口如瓶,他又怎么好多嘴
夏明博也不是蠻不講理的人。
如今的局勢他心里清楚,有些事情,他不該知道,他也不多問。
沉沉的嘆息了一聲,夏明博快速看向床上躺著的夏傾歌,他的眼里滿是憐惜。其實,夏傾歌也不過是一個吃盡了生活苦頭的小女人而已,她年歲不大,卻承擔了太多本不應該由她來承擔的東西。
別人家的千金,千嬌萬寵。
可夏傾歌呢
一次次的涉險,一次次的受傷,可到頭來,不論是什么樣的危險和傷痛,都磨滅不掉她的斗志,危急關頭,她還會奮不顧身,拼力一試。
這天下,能有幾個這樣的女子
夜天絕何其有幸
夏明博心里正想著,就聽到了窗外,傳來一陣腳步聲,雖然已經很輕了,但那急促還是暴露了來人的慌亂。
夏明博迅速朝門口看去,只見熬戰帶著薛丙川和龔睿走了進來。
“薛神醫、龔大夫”
夏明博一見他們,便急忙開口。
聽到夏明博的話,薛丙川拱拱手,“侯爺,其他的話稍后再說,可否容我先看看大小姐的狀況”
夏傾歌,那可是夜天絕的心頭肉。
若是真的出了什么意外,只怕夜天絕也會發瘋。
薛丙川著急。
夏明博也正是這心思,聽到薛丙川的話,他自然沒有拒絕的道理。
“二位快請。”
說著,夏明博將路讓了出來。
人命關天的時候,薛丙川和龔睿,也不跟夏明博客套,他們兩個人直接到了夏傾歌的床邊,相繼為她診脈。
這房間,一時間很靜很靜,連幾個人的呼吸,都襯得有些粗重。
許久,薛丙川和龔睿兩個人才收手。
只是,不論是薛丙川還是龔睿,他們的臉色都不好看。
夏明博也不是個不會看臉色的人,一見他們這副模樣,他就知道夏傾歌狀況不妙,他忍不住急急的開口。
“二位,傾歌情況如何”
聽到問話,薛丙川不由的嘆息了一聲,他低沉沉的道。
“大小姐自己用銀針封住了穴脈,并刺激了昏睡穴,按理說只要取了針,她就能醒過來。”
“那趕緊取針”
夏明博急切的開口。
只是他話音才落,薛丙川便搖了搖頭,“只怕這針一時半刻還取不得。”
“為何”
銀針取不得,難道就讓夏傾歌一直這么昏睡著
聽到問話,沉默許久的龔睿,嘆息著開了口,“我們診斷發現,大小姐的體內,似乎有一種很強烈的力量,那并不是一般的內力,如果急于取針,那力量很可能會沖擊心脈,或是沖擊大腦,到時候對大小姐有何種損傷,無法預料。”
“那怎么辦難道就這么一直等著”
那得等到什么時候
他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夏傾歌,就這么不明不白的昏睡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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