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芳菲覺得自己腰快斷了,然而此刻翻涌的最厲害的不是疼痛,而是驚恐、害怕等等情緒。這是她生平頭一回當采草大盜,在深更半夜強吻一個男人,為了引起這個男人的厭惡。
最重要的是她還失敗了。
怎么辦
余芳菲緊張死了,卻一時間反應不過來,一邊害怕自己這個行為把人設崩了要受懲罰,一邊又害怕孟驍言暴起打人,種種情緒匯集在一起,竟然只會呆呆的看著滿臉怒氣的孟驍言,一個字也說不出口。
說點什么啊
說“你是我老公我親親怎么了”,或者“爺給妞笑一個”之類的余芳菲一咬牙正要開口,孟驍言卻陡然起身,余芳菲短促的“啊”了一聲,下意識的伸出手護住自己的臉,等了一會兒沒等到反應,抬頭一看,房門被拉開,孟驍言已經走了。
走了
走了好,走了好。余芳菲揉揉自己的腰從地上站起來,鬼鬼祟祟的跑過去把門給關了并上鎖,然后躺到床上去,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房間里少了一個人的原因,這回她很快就進入了夢鄉,并且一個不好的夢都沒有做。
第二天早晨。
“余芳菲你是傻子嗎”
“是豬嗎”
“是不是有病”
“有病你吃藥啊”
余芳菲跪在床上恨不得仰天長嘯,啪啪啪扇自己幾十個巴掌,也完全想不明白自己昨天晚上到底是那條神經出了問題,竟然去強吻孟驍言,強吻孟驍言
她開始對自己的智商和臉皮厚度感到絕望,于是臉部朝下猛撲到床上,寄希望于自己能夠突然長眠不醒,下一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她已經回到了自己溫暖的小家。
“哎”
余芳菲身形一僵,感覺自己好像聽到了什么聲音,緩緩的把頭轉過去。
孟琛小豆丁站在門口,背上背著小書包,有些畏縮的看著她“你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