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見到何蕭蕭的媽媽,氣色好了許多,臉上漸漸有了些紅暈。再加上她本來精致的五官,雖然年過四十,也是一副風韻猶存的模樣。
如果不是經過那場大病,肯定看不出來,這個婦人會是何蕭蕭的媽媽。與何蕭蕭高挑的身子相比,她媽媽稍稍矮些,估計也就個一米六幾的樣子。
中午這頓飯是張一凡在館子里請客,三個人坐在包廂里,蕭蕭媽一個勁地說些感謝的話,令張一凡好不自在。趁蕭蕭媽不注意的時候,他悄悄的朝坐得規規矩矩的何蕭蕭使了個眼色,也不知道她媽媽有沒有發現何蕭蕭脖子上留下的吻痕。
兩人如做賊心虛般地吃完了這頓飯,然后送她們回家,張一凡才長長地舒了口氣。以后不在萬不得已的情況下,打死也不去見女方的父母了。
下午四點,張一凡還在通程大酒店睡覺。胡雷就打電話過來,問晚上到哪里去吃飯。張一凡看看表,這不才四點鐘嘛吃你個大頭鬼啊讓我休息一下。
胡雷在電話里似乎聽出了什么,歪著嘴大笑道“你不會中午也在折騰吧一凡,在我印象中,你可不是那種風騷的人啊”、“去死吧別吵我,我再睡會。”張一凡說著就要掛電話,胡雷在那邊吼道“睡個屁啊我都到門口了。”
電話還沒掛,門鈴就響了。
張一凡搖了搖頭,不得不去開門。這家伙穿著條內褲,想也沒想,拉開門轉身就往床上走。
冰冰和胡雷一起來的,看到張一凡渾身上下,就一條內褲,不由羞得一臉嬌紅,連忙退出去。
“靠冰冰來了也不說一聲。”張一凡掀起被子,象蛇一樣鉆了進去。
“怕什么你那小牙簽,我家冰冰才不稀罕”胡雷點著支煙,大大咧咧地邪笑著。
張一凡朝他比劃了一下中指,趁冰冰回避之際,迅速穿上了衣服。
胡雷走近床邊,不經意地拾起一根彎彎曲曲的毛發,大驚小怪地叫道“咦有情況我敢發誓,這根絕對不是男人的東西,哈哈有奸情”
他指著張一凡,惡作劇般地笑道。
張一凡臉色微微一變,朝他踢了一腳,“滾”
胡雷哪里肯這么輕易放過他,威脅道“老實交待,那姘婦是誰”這時,張一凡的擴機響了。也就沒有再理會胡雷,走到床頭回了個電話過去。陳致富和唐武到了,問在哪里集合、張一凡道“就在通程大酒店樓下吧,我們馬上下來。”
然后拍了胡雷一把,“走吧,他們到了。”
胡雷這才摟著冰冰,手里還攥著那根毛發,一臉賊笑。冰冰皺著眉頭,悄悄地捅了他一下,“別太過份了。”
然后胡雷就把那根毛皮塞一到了冰冰性感的細腰處,“回去比比,看你長還是她長”
冰冰恨死他了,咬著牙齒,狠狠地掐著胡雷的手臂,大肆修練九陰白骨爪。
“啊救命啊,有人謀殺親夫。”
在通程大酒店樓下,唐武開的那輛掛警車牌照的桑坦納很惹眼,張一凡朝兩人揮了揮手。
“張鎮。”兩人奔了過來,陳致富手中還提了此東西。
“這些是土特產,一點小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