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舒秘書長就對他道“你在下面干過一屆,只要過得去,說哪天調上來還不是容易的事我跟你透個消息,馮書記可能要調走了,去省城,具體什么位置還沒確定下來。”
看舒秘書這模樣,八成是真的。馮書記要調走了那自己幫唐武辦手續的事看來還得趕緊。從舒秘書長的話里,傳達了兩個意思。
一是馮書記在東臨市呆不長,要調走了,你有什么事要快辦。
二是你張一凡以后沒有那靠山,還不得靠我馮書記要走,舒秘書肯定就要動。至于他動到哪個位置,還很難說。應該也上不會下。
這倒是一個很重要的信息,張一凡只要打個電話問問,就可以證實真假。于是他假裝很有誠意地道“謝謝秘書長。”
“不客氣,都是自己人嘛。”舒秘書很有哥們地揮了揮手。
在秘書長家里呆了二十來分鐘,張一凡就告辭了。
柳海在樓下等他,兩個人出了市委家屬大院,張一凡就讓他把車子開過去找一家好點的賓館先住下,明天兩人就趕回沙縣。
與劉曉軒通了個電話,問了溫雅那邊的情況。劉曉軒挺熱情地道“你晚上住哪來東臨了也不到我這里坐坐,怎么就變陌生了”
“沒呢,我剛開了個房間,準備明天一早回沙縣。”
劉曉軒聽到這話,心里有點落失。張一凡與自己好象越走越遠了,以前那種熟悉的感覺,突然之間變得陌生。看到墻上的時候指向十一點,她幽幽地道“溫雅把她爸的遺體領回去了,昨天就回了沙縣。”
“那看守所有沒有給出什么說法”張一凡最關心的還是這件事,因為他總覺得溫長風的死,與自己有關。否則就那么巧遲不死,早不死,自己去看他一眼,他就死了
劉曉軒在電話里道“沒有。反正人就這么莫明其妙地死了,身上很多的於痕,好象是被人打的。看守所說這事與他們無關,讓家屬去找法醫。”
人在你看守所死的,找法醫干嘛法醫能把死人醫活這事倒怪了。掛了電話后,張一凡琢磨了很長一陣子。肯定是看守所里發生了什么事或者是他們聽到自己與溫長風的對話,就想行刑供,沒想到把人打死了。
堂堂的一個縣長,落到如此下場,張一凡感到一陣悲哀。他越發肯定,溫長風手里還有重要的證據,這些證據足以毀掉沙縣那些貪污受賄的蛀蟲。
這些人的手伸得好遠,居然能在東臨市看守所把人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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