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要加強團結,不許搞派別斗爭,團結穩定大于一切以后這種事,該如何辦理,一切都必須按制度來。不許越級上報,不許私自行動
唐武當然知道他話里的意思,不許越級上報,那自己不就要受制于趙平安畢竟他才是正,自己是副。不許私自行動,更加意味著,自己以后有什么事,得時時向趙平安匯報。
好一個按制度行事
后來唐武把這事反應給張一凡,張一凡只是冷笑了一聲,也沒說話。
唐武知道手里的證據,還不足以扳倒趙平安,因為局長大人護著他,自己還得想其他的辦法。
三月二十四號那天,張一凡和鄭茂然都去了市里開會,剛好在休息的時候,他接到了秦川的電話。秦川說南云山礦區那邊的事,縣里不是下了通知嘛,要取締那些非法錫礦,煤礦等國有性資源的私有礦。
沒想到他帶人上山的時候,居然被人趕出來了,一個工作人員與礦區的人發生爭執,結果還被打了一頓。秦川就向派出所請求支援,沒想到派出所的人直接回答他,沒有所長的命令,他們不得私自出警。
秦川就叫人去聯系那個派出所所長,結果老半天都找不到人,打電話也不接。秦川就將是話打到局里,王博也沒什么反應,一付愛理不理的樣子。
張一凡火氣大了,啪地掛了電話。
剛好鄭茂然從對面走過來,看到張一凡盛行怒的樣子,他便閃過一絲冷笑。進了自己的房間,他顯然知道了剛才張一凡為什么生氣。
看到他吃癟的樣子,鄭茂然心里就很高興,很舒暢,有一種不可言喻的快感。
他永遠都記得,張一凡在常委會議上,給自己難看的樣子。那是他一輩子的痛。堂堂一個縣委書記,被一個乳臭未干的小子,欺辱成這樣,可以想象鄭茂然心里的壓抑。
剛才王博也打電話給他了,說了秦川等人在礦區挨打的事。秦川出去可代表著張一凡,打了秦川不就是打了張一凡的臉
這個想法,記鄭茂然突然覺得很痛快。
偏偏這個時候,鄭茂然剛剛進入房間,舒秘書長就走過來了,張一凡靈機一動,把臉色弄得很陰沉,很陰沉。好象剛剛跟人吵了架似的,那模樣簡直就是有點嚇人。
舒秘書長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本來想暗示一下張一凡,那發票的事怎么樣了可看到張一凡那臉色,又看看剛剛進房間的鄭茂然,就猜測到兩人可以發生了爭執。
“秘書長。”張一凡還是跟他打了聲招呼。
舒秘書就點點頭,“你跟我來一下。”然后他就朝自己的房間走去,張一凡跟在后面,猜到他肯定會暗示自己要給他報銷發票的事。
進門之后,舒秘書示意他把門帶上。
扔了支煙過來,“抽支煙吧”舒秘書表現出少有的溫和,面色極為友善。
張一凡接過煙看了眼,秘書長抽的是黃鶴樓。他也沒有象其他人一樣去獻殷勤,討好似的給舒秘書點火。伺候人的活,他做不來。
看到舒秘書自己點了火,張一凡才把自己的煙也點上,狠狠地抽了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