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張一凡這么介紹,柳海立刻就老臉一紅,“我是凡哥的司機。”
張一凡心里道,也算是半個小舅子。想到自己與柳紅的關系,張一凡這才記起自己有好久沒有去深圳看何蕭蕭她們倆了。
白青松卻很奇怪,他們之間的關系似乎有些復雜,這個張一凡對自己的司機也稱兄道弟的,他又是什么身份
正尋思著,白緊朝柳海伸了伸手,“我叫白緊,這是我哥,白青松。”然后她介紹道“這位是湘省最年輕的市長張一凡,你聽說過的。”
“你就是湘省那個最年輕的市長”白青松倒是聽說過張一凡的名字,但一時沒有與官場聯系起來。
說清楚了,大家就是自己人,張一凡看看時間還早,“我們找個地方坐會吧喝茶去”
他相信沈老二的能力,應該能很好的處理這事情,否則他就不配京城四少這個名號了。
白緊兄妹自然不會拂了張一凡的意思,而張一凡帶著他們去喝茶,為的只是等沈老二的一個結果。
聽說要去喝茶,柳海就道“我來開車吧”
張一凡瞪了他一眼,“坐你的位置好了,今天我開車。”敢讓自己的領導開車柳海心里一陣發虛。這樣的事情,也只有跟張一凡在一起才會遇到。跟了他這么多年,在自己兄弟面前,從來就沒有官架子。
柳海就在心里想,張市長不僅對自己有知遇之恩,還有兄弟之情。自己除了好好忠心無二跟著他,保護他,估計也沒有別的報達方式了。
在張一凡開車的時候,柳海心里一直在想,每天跟姐打電話,姐總是叮囑自己,要好好保護張市長,而且她對張市長的一切都很關心,柳海就在琢磨,是不是姐也喜歡上了張市長了
唉只可惜她是個寡婦,書又讀得少了點,否則跟著凡哥,以后的日子也會過得挺舒服的。
四個人到了茶樓,白緊看柳海的時候,心里挺慌的。因為她看到柳海那張俊氣的臉,總會不由自主想到剛才兩人在打架的時候,柳海那雙爪子落在自己胸上的那一刻。白緊到現在還覺得胸口兩團火辣辣的發燙。
四人在喝茶的時候,柳海也多留意了這位會功夫的女孩子幾眼,剛才不小心的時候,兩個人的四目還對上了,兩人又慌忙錯開。
快十二點鐘的時候,沈老二打來電話。告訴張一凡趙可馨姐妹已經回酒店了,剛才教訓了衛兵這畜生一頓,他自己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扇了十幾個耳光,然后爬著出了舞廳的大門。
而跟著衛兵的那幾個伙計,忙著給自己拍馬屁。沈老二壓低聲音道“聽說衛文伯那老小子在東臨跟你做對,我就讓這幾個家伙,多找一些對衛兵不利的證據,到時就有好戲看了。這老小子就這么一個兒子,看他就范不就范”
沈老二還真是干這種事情的料,和胡雷和異曲同工之妙,如果他要出手整夸衛兵這么一個二流角色,完全可以說是輕而易舉的事。
因為這件事情,張一凡不便出面。而且他有意承成沈老二與趙可馨之間的婚事,甘脆就讓沈老二自己去折騰。
在和白氏兄妹交流的過程中,白青松也有意結交張一凡這個朋友,他就把自己兄妹這次下江南做生意的事情,與張一凡和盤托出。
家里給了這兄妹每一個億的資金,讓他們自己出來歷練。一人一個億,在一年之內,誰勝出了誰將擁有家族的繼承權。
一個億的資金,說多也不多,說少也不少。現在兄妹倆離開了白家的勢力范圍,就只能各顯神通,看自己的本事了。
但是白緊并不想與哥哥爭這個繼承權,她來湘省完全是抱著無所謂的態度,在湘省玩玩,呆過一年再回去。
張一凡第二天回了東臨市,白緊在省城沒什么熟人,就坐了張一凡的便車,一同去了東臨市。而白青松就留在省城,繼續尋找適合自己發展的項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