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青松暗自搖搖頭,我幫不了你。
白夫人卻嘆了口氣,看來白老頭子還是不想放過他們兩個。所謂知女莫若母,她最了解白緊了,以白緊的性子,只怕又要鬧出什么事來。
沒想到柳海弱弱地問道“伯父,是不是如果我擁有了百萬身價,現在就可以帶著白緊走”
白聞天愣了一下,但柳海的臉上實在看不出任何信號,莫非這小子真是深藏不露不可能,如果他有背景有身份的話,上次在東北就說出來了,干嘛等到今天
百萬對他們白家來說,簡直就是小菜一碟,可對于一個普通人來說,無疑比登天還難。他聽白青松說,柳海沒什么親人,家里只有一個姐姐。象他這們的家庭,估計沒什么背景。
于是他點點頭,“只要你能拿出不讓白緊吃苦的實力,我們做父母的就勉為其難吧”
柳海朝白緊微微笑了下,從口袋里拿出那張兜得皺皺巴巴的支票,“伯父,不知這個行不行”
白聞天切了聲,當然也沒怎么在意。白青松走過去,將支票接在手里,看也沒看,恭恭敬敬地遞給了老爸。
白聞天只看了一眼,目光就象被吸在了支票上面似的,立刻就傻眼了。一一這是一千萬
隨便掏出一張支票,就是一千萬,這小子難道真他娘的是傳說當中的裝,扮豬吃虎白聞天的臉色慢慢地沉下來,很快就掛不住了。
但是他在心里就捉摸不定,柳海這小子倒底是什么背景,能夠輕輕松松摸出一張千萬支票的人,恐怕不會象他的表情看起來那么簡單吧
白夫人看到白老頭子發愣,臉色忽晴忽陰的,就拿過來看了眼。“白緊,這支票真是他的”
柳海正要回答,白緊道“這是一個朋友給他的。”
朋友到底是什么樣的朋友,出手這么大方一給就是千萬。白聞天越發不可琢磨柳海的身份,這小子是什么來路身手好象比自己嗯,就是算他不相上下吧其實,兩人之間的差距,只有白聞天自己心里清楚。
這時,張一凡走進來,“白先生,柳海的姐姐目前在凡凡基金擔任經理,她在公司有百分之十五的股份,所以柳海有這等身價不足為奇。”
凡凡基金前段時間偷襲了華山集團,這件事在商界已經眾所周知,因此,白聞天心里頓時就咯噔了一下。這小子居然還有個在凡凡基金當經理的姐姐
聽說凡凡基金上次發動了上百個億,聯手幾大機構,血洗了華山集團。媽媽的,凡凡基金百分之十五的股份,意味著什么
上千萬的身價算個屁啊靠,這小子怎么不早說有這樣的身價,再加上他這身手,白緊嫁給他也不算丟人了。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響起了一個聲音,“老白,你總算肯從你那個土匪窩里出來了。壓寨夫人帶來了沒有”
聲音一到,人也到了,張一凡回頭一看,竟然是新來的省委副書記沈宏國。沈宏國看到張一凡,“你怎么在這里”
白聞天驚訝地問道“你們認識”
沈宏國笑道“介紹一下,張一凡,省紀委檢監察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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