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沈婉云太安靜,表現出來的過于溫順,讓自己覺得有些異樣嗎張一凡不清楚。只是,當他輕輕觸及沈婉云還沒來得及脫下外套的嬌軀時,沈婉云突然撲上來
緊緊地,緊緊地死命地抱著張一凡,然后狠狠地,狠狠地親。
這一刻,仿佛恢復到了從前,兩人第一次瘋狂索愛的時候,沈婉云的小嘴,就象饑餓過度的小羊羔,努力尋找媽媽的奶水。
又象一個不得要領的生手,極力想撫平心里的不安,很快,她的嬌唇從耳垂邊上滑過,火辣辣地印在張一凡的嘴上。
吸,拼命的吸
靈巧的舌頭就象一條小蛇似的,在張一凡的嘴里挑來挑去。
一切,都那么給力
兩人吻著,親著,也不知道到底是誰點燃了誰的,傾刻間,就象一堆般,越燒越旺,越燒越激勵。
瘋狂,注定是屬于年輕人的產物,只有在他們這個年代,才能煥發出全世界最熱烈的光茫。這種光茫,就是愛
記得胡雷曾經說過這么一句話,兩個沒有愛的人在一起,抱得再緊,也沒有感覺。吻得再深,也沒有漏點。當你抱著她的時候,她在想著你口袋里的錢。
今天晚上陪你睡一夜,能得到的票票有多少
胡雷玩過不少女人,他最有資格說這種話,因此,這一句話再次成了這個圈子里公認的真理。
官場上的男人,誰沒有進過歡場誰也沒有逢場作戲誰沒有過輕浮放縱的時刻因此,他們更能深刻地體會胡雷這句名詞的含義。
抱過吻過,天亮時刻一笑而過。這就是歡場女子與愛人的區別。
沈婉云雖然不是自己的妻子,但他們的感覺卻妻子無異。
張一凡感覺到,今天晚上的沈婉云特別有力,緊緊抱著自己,一刻也不愿分開。漸漸地,漸漸地,浴室的地上,多了些衣服。
在不知不覺間,兩個人早已經只脫下貼身的內衣,而張一凡渾身上下,僅留了一件小褲叉叉。衣服脫得這么不著痕跡,這也算是一種愛的境界吧
當一切升華的時候,一切都忘了,整個世界只有眼中的彼此。
抱過了,親過了,兩人就更沖動了。兩人吻了很久,張一凡緩緩蹲下身子,慢慢地沿著脖子滑下。
一雙大手準確地落在沈婉云背后的內衣搭扣處,輕輕一捏,一放,叭彈開了
一件帶著女孩子體溫的黑色,掉在地上,張一凡的雙手落在兩處最高點,用力地抓了兩下。沈婉云立刻就渾身癱軟,沒了半絲力氣。
沒有浴缸的浴室里,響起了嘩嘩的水聲,兩個人站在熱水蓬頭下面,抱得緊緊的,會一股股水流,從臉上一直澆到腳尖。
墻上的時鐘指到了十點二五,兩個人從浴室里出來,沒有穿任何衣物。
這套兩室一廳的房間里,粉紅色燈光的臥室中,多了兩個沒有穿衣服的人。
一陣消魂過后,張一凡趴在沈婉云身上,一動也不動。盡管已經交貨了,沈婉云還是抱著他,不允許下來。
胸前一對高聳壓成了大餅的形狀,張一凡低頭看了眼,“它們扁了。”
沈婉云扭捏地瞪了他一眼,反而抱得更緊了。
“別動,等下再來一次。”
沈婉云柔聲道。
“好啊”張一凡笑嘻嘻地捏了一下她的臉,“怎么,你不高興有心思”
沈婉云愣了一下,馬上搖搖頭,沒有
不過,她眼神中閃過的暗黯,卻張一凡有些懷疑。
她這是怎么啦今天晚上的沈婉云,表現跟平常很不一樣,兩人休息了一會,張一凡怕自己的體重壓壞了她,便道“我還是先下來吧”
“不行,就這樣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