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治國訕訕地一笑,“還行,還行”
看到這兩個手下的表情,張一凡自然知道他們都干了些什么,否則憑白無故,要不好意思干嘛呢肯定是只顧享受,沒有好好學習黨的方針,政策。
當官當到他們這份上,時常充電必不可少,張一凡都有打算,等把雙江的這攤子事整理好了,再去清華報個志愿,拿個政法系博士學位。
這年頭,剛有本事,沒有學歷也是萬萬不行。他還想著讓柳海也去讀個什么學校,能拿到大專文憑就行了。這樣對他以后的提干,多有幫助。
“你們要向秦川學習,有時間的話,工作中不忘了學習,總結,別一天到晚,混在那些娛樂場所,有句廣告詞怎么說的勁酒雖然,不可貪杯在這個方面,也是一樣,物極必反。”
“是,是,是”三個人都點了點頭,一臉慚愧。
張一凡拿出支煙,李治國立刻就給打了火,張一凡吸了口,“還是那句話,你們記住了,不該伸手的地方,誰都不要亂伸手。如果你們缺錢的話,到蕭蕭那里入點股份,每年生活費總歸有。如果哪個實在困難,跟我說一聲,也不要不好意思。如果我聽到別人說你們亂伸手,別怪我幫不了你們。”
“是,是,我們記住了。”李治國和唐武心里忐忑不安的,尤其是李治國在心里暗道難道老大聽到什么風聲了該死的,看來真是拿人家的手短,吃人家的嘴軟。以后多注意了
唐武也有些心里不安,心道,老大看來今天這話不是無的放矢,有時候還真得注意一下,做人不能太張揚。
秦川聽到張一凡突然說出這番話,就在心里猜測,老大是不是聽到什么風聲,借機敲打敲打一下兩人。否則好不容易培養出來的一棵大樹,突然被一陣風刮倒,倒也挺郁悶的。
三個人就象小學生一樣,恭恭敬敬聽著老大教誨,張一凡也不多說,點到為止,希望他們能明白。
“大家好看來我遲到了。”
溫雅到了,帶著一股幽幽清香,她笑笑著在張一凡身邊坐下。溫雅看著三人的表情,一副畢恭畢敬的小學生模樣,心里就暗暗好笑,張一凡又在訓人了。
看著老練的張一凡,溫雅卻是越看越喜歡,不知為什么,她就是喜歡這種感覺。雖然兩個人還沒有突破最后一道防線,但在溫雅的心里,那扇門早已經為他打開了。
記得有個笑話說,人為什么要結婚嗎那是男人想通了,女人想開了。溫雅也到了這個想開的時候。因此,她不再拒絕張一凡對她的任何動作。
只是這段時間太忙碌,大家都沒心思去想那個,張一凡也一門心思撲在案子上。
服務員走進來,“請問可以上菜了嗎”
秦川點點頭,服務員拿著對講機喊了幾句。
丁浩天幾乎是跟菜一起上來的,他走進來,一邊敬煙,一邊不停在賠罪,“對不起,我剛剛回來,聽說張書記親自來了,我就特意趕過來看看。沒想到張書記這么給面子,丁浩天感激不盡,感激不盡。”
然后他一邊倒酒,一邊道“不知道張書記肯不肯給個面子,今天這頓由我做東。大家在這里喝個痛快”
這是張一凡第二次來北海漁村,主要是因為這里口味還不錯,唐武他們又是第一次來,便叫秦川選了這豪華一些的地方。
聽丁浩天這么說,張一凡便不樂意了,“丁老板,要是我們每個政府干部,都到你這里吃飯不給錢的話,我看你這店子也不用開了。老規矩,欠帳還債,吃飯數錢。該多少收多少,你頂多打個九折。”
丁浩天臉上堆著笑,“張書記言重了,言重了。象您這樣的大人物,一年也來不了幾次,那可是蓬碧生輝啊一兩頓飯算不了什么,算不了什么。”
秦川怕他繼續在這里糾纏下去,便打斷了他的話,“丁總,張書記的習慣,無功不受祿,例來如此,你就別費心機了。”
丁浩天很不好意思地摸著頭,嘿嘿地笑了,他端起酒杯,“那我敬完這杯酒就走,先干為敬,你們隨意,你們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