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突然想起胡雷說過的一句話,女人是祖國的花朵,開一朵,我掐一朵。
自己這不又掐了一朵身下一臉火辣辣的溫雅,張一凡放慢了動作,輕飄飄的。
溫雅漸漸地適應了,喉嚨里發出一陣低微的聲音。只是黑暗中,看不到她的表情。張一凡在想,這溫雅比董小凡還怕事。都這么大的女孩子了,的確是個異數。
此刻的溫雅,臉上的表情會是什么樣子張一凡突然跟她開了個玩笑,悄悄地將燈打開了。
溫雅一聲尖叫,那聲音,聽起來很爽,蠻刺激的。張一凡就加緊動了起來。
溫雅本來想打他,現在連舉拳頭的力氣都沒有了,渾身象溫泥似的,軟綿綿地躺在床上。任張一凡在自己身上,縱橫馳騁。
不過張一凡也挺憐人惜玉的,沒敢放縱自己。只是這樣做,太累了,他趴下來,壓在溫雅身上,休息了會。
溫雅突然睜開嬌羞的眼睛,“完了嗎”
張一凡笑道“電影才放了個開頭,哪有這么容易”溫雅便睜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他。她抓過被子的一角,咬在嘴里,又閉上了雙眼。“那你快點吧”
身上火辣辣地發著燙,從臉上到脖子,連胸脯都是紅的。張一凡撐起來的時候,她立刻用雙手捂住胸前,生怕走了光似的。
張一凡悄悄說了句,“開始了你受不了就叫一聲。”
溫雅沒敢看他,只是用力地點點頭。
這次感覺好多了,張一凡可以盡情釋放自己的,但他還是不敢太用力,盡管這樣,房間里還是響起了溫雅消魂的叫聲。
也不知道過了很久,終于平息了,張一凡想要躺下來時,溫雅依然緊緊抱住他,“不要動。”
也許大多數女人都一樣,留戀進入自己身體里的這種感受,尤其是第一次的時候,她們的心情更加強烈。張一凡很理解地趴在她身上,兩個人這樣睡了一會。
溫雅突然道“你說那個變態的專家,是不是也用這種方式把自己的東西,放進那些婦女的體內”
額張一凡汗了一身,沒想到溫雅在這個時候,還能想到那些事,很無語,很無語。
看到張一凡沒說話,她又嘀咕了句,“奇怪,明明很痛的嘛,她們怎么這么笨”
張一凡捏了她的臉一把,“豬頭,你是第一次,以后就不痛了。再說,那專家不是給她們擦麻醉藥了嗎”
溫雅恍然大悟,連是嚇得吐了吐舌頭,“現在的醫生真變態,千萬不要讓男醫生看婦科病。”
在床上躺了很久,溫雅一直不要他出來,兩個人就這樣躺著聊天,聊一些很奇怪的話題。她伸手一個手指,點了點張一凡的額頭,挺委屈地道“這次來雙江市,虧大了。你有點不太老實,我本來只是想給你抱抱的,沒想被你騙進去了。”
她突然看著張一凡,“你說,我這樣算不算個第三者”
“”
s受不了,才出去一個下午,后面兩個就殺上來了。深夜的更新,求鮮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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