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開會的葉亞萍接到電話,“報告葉局長,在西郊森林公園發現一具無名男尸。目前身份不明。”
葉亞萍的心突然一陣猛跳,發現無名男尸她立刻拿著電話走出來,“說具體一點。死者的死因。”
何健報告,“死者身上綁著繩子,面目全非,咽喉處有刀傷,身上也有輕重不一的傷痕。目前法醫正在檢驗,死因不明。”
“好回局里下午二點半準時開會。”
葉亞萍心中越發不安,森林里發現的無名男尸,會不會與失蹤已經久的秋文章有關這么多天了,秋文章一直沒有找到。
葉亞萍開完了會,匆匆趕回局里。由于死者死去的時間過長,尸體上散發出陣陣惡臭,更可惡的是,死者的鼻子被人割掉了,而且面目全非,辯認不出真正身份。
一切只有等法醫結果出來之后才能定論。葉亞萍在心里琢磨,這事得向張書記匯報,但是結果沒有出來的之前,自己還是等等吧
下午二點半,柳海正在陪女朋友,沒想到局里一個電話將他召喚回去。柳海就猜到肯定是上午的事情,于是他跟白緊約好,晚上再一起去吃飯,唱歌。
公安局的會議室里,氣氛十分緊張。葉亞萍親自主持會議,法醫那邊正將尸檢的結果送過來。看了這份結果,她立刻就從電腦里調搜查所有與這些信息有關的人。
結果,秋文章果然在這個范圍之內,葉亞萍的心便有些緊張了。
大家開了一個研討會,主要針對死者的身份展開調查。葉亞萍知道何健在這方面不如柳海,便叫柳海也參與其中,兩人各帶一個小組對死者身份展開排查。
秋文章一直在失蹤人員名單之內,但是這人到底是不是秋文章呢這些狡猾的犯罪分子,把死者的容毀了,就是要誤導公安人員的視線,給破案增加難度。
由于死者生前,被人剝光了身上的衣服,因此,警方拿不出任何相關證明他身份的東西。
葉亞萍還是打了個電話給張一凡,匯報了此事,張一凡聽到這個消息,便有一種不祥的預感。他又聽說,死者的屁股上有一塊青色的胎記,銅錢大小,呈橢圓形。
掛了電話之后,他便問正在逗小孩玩的秋飛雪,“小秋。你爸爸身上有沒有什么記號比喻胎記什么的”
秋飛雪搖搖頭,“我不知道啊”她還沒有反應過來,自然就沒有往那方面去想。而且秋文章失蹤也不是一二次了,以前輸了錢的時候,為了躲債就玩失蹤。
在秋飛雪那里得不到什么有價值的線索,暫時也不想去驚動她。其實秋飛雪這答案,早在意料之中,女兒怎么可能知道爸爸屁股上的胎記
沒想到這運氣沒碰中,他只好指示葉亞萍,盡快找到他的前妻燕燕,看看她能不能有什么新發現。
這時,柳海帶著人已經趕到秋文章的家里,發現屋子里翻得亂七八糟,樓上樓下一片狼藉。柳海就在心里納悶,這里雖然被納入新規劃區第二期工程,但是目前還沒有拆遷。
秋文章有這么急著要將家搬走嗎就算是想搬走,他也用不著搞得象日本鬼子進村似的。突然,柳海發現墻角下,有一丁點白色的粉末。
他立刻叫人過來,將這些粉末收集起來,帶回局里去化驗。
何健帶著人在盧蒯非的住處,找到了秋文章的前妻燕燕,剛好柳海帶著人馬從秋文章家里趕回來。這邊馬上將白色粉末送到去化驗,這邊帶燕燕去認尸。
燕燕走進停尸房里,一個戴著白手套的警察揭開了白布。燕燕走過去,立刻就被一陣惡臭熏得捂住了鼻子跑出來。
哇她蹲在地上,連膽水都吐出來了。再次進入停尸房的時候,她反復辯認了一陣,黯然地點點頭。因為尸體已經嚴重變形,浮腫,再加上兇手惡意地毀容,燕燕也不敢過于肯定。她只是覺得有點象,到底是不是秋文章還很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