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暴風雨過后,她便依依不舍在緊緊纏著張一凡,在她的生命中,這就是自己一生的期待。做為一個主持人,一個電視臺的工作人員,她暗暗發誓,這輩子不準備結婚了。
只有保持著這個形象,她的事業才能進一步達到巔峰之境,她的理想才能延續。在劉曉軒的觀念中,主持人和那些娛樂明星的形象,決定了他們一輩子事業的成就。
對于一個女孩子來說,婚姻往往就是她們事業的墳墓,這句話一點都沒錯。而且很多明星的經歷,已經證實了這一點。
為了實現自己偉大的理想,劉曉軒不止一次又一次跟老媽做思想工作。也許是平時在工作中壓抑和禁欲得太久,往往這種人的暴發力便相當驚人。
劉曉軒估計就是這樣,她得把平時在工作中的壓力,適時釋放出來。因此,她在床上的表現,也就不難解釋了。
而張一凡留戀的,偏偏就是她這種難以馴服的狂野,兩個人可以毫無顧慮的打開心扉,在剎那間釋放所有。
夜深了,房間里也平靜了,張一凡習慣性在坐起來去拿煙,劉曉軒從床上爬起,夾著兩腿替他取來了香煙,并且叨在嘴里點上了。
她抽了一口才放在張一凡嘴上,又挺欣喜地親了他一口。
夜的顏色,讓劉曉軒完美的身材在這個空間里變得更加撩人,張一凡很喜歡她這種感覺。柔順如水的黑發,一甩而下,帶著一種飄逸的靈動。
雪白的肌膚,在粉紅色的燈光襯托下,看起來有幾分誘人。觸手之處,全是那一片嫩如嬰兒般的感覺。什么叫吹彈可破什么嫩如新剝的荔枝肉,世界上最好的形容詞,便是劉曉軒此刻的經典寫照。
混在官場的日子,永遠都是那么行色匆匆,永遠都是那么爾虞我詐,勾心斗角,能有幾個真心辦事的人,有這會閑工夫靜下心來,看看與自己相憐相愛的女人。
品味她們的優秀,分賞她們的快樂。
什么是幸福這一切,已經給了最滿意的答案。
考慮到明天還有去接人,張一凡穿好衣服,“我還是睡客廳里去。”
劉曉軒也沒有攔他,只是起身幫他把衣服穿好,拉了拉領子。就在她要站起來的時候,突然又夾著兩腿坐下去,一臉郁悶。
“怎么啦”張一凡系著褲子,見劉曉軒那臉郁悶,便好奇地問道。
“全流出來了要命。”
劉曉軒扯了張紙,麻利地按住某處,從床上爬起來跑進了主臥室的衛生間。張一凡突然好想發笑,不過他還是悄悄地回了客廳的沙發上睡覺去了。
第二天,張一凡早早起來去會段振林,在漱口的時候,溫雅來了。
“昨天晚上睡得還好嗎”張一凡沒話找話,問起了溫雅。
溫雅回頭看看劉曉軒不在,便一本正經回答,“還行,這房子隔音效果不錯。”
張一凡張了張嘴,這丫頭心里什么都明白,就是能裝。
溫雅就是這樣的人,不管她心里想什么,只要她不說,你絕對猜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