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一殷省長那邊還沒有消息,自己就倒下了,這就有些冤枉。于是戴立功有些迫不及待的樣子,打電話給殷省長討好討好。
殷省長自然明白他的意思,見戴立功催得這么緊,語氣便不怎么好。戴立功掛了電話,“今天晚上不想吃飯,我先睡了。”
他老婆從廚房里出來,也搞不明白他這是怎么啦這段時間總是患得患失的,心神不寧,要不要請個法師給瞧瞧
于是她就在心里琢磨,明天去寺廟里給戴立功問一卦。
戴童和幾個朋友在飯店里喝酒,然后又去唱歌。
有朋自遠方來,戴童自然要盡地主之宜,請他們好好的游玩兩天。因為這兩個朋友都是他的死黨,最好的伙伴。
一個是省廳的公子哥,一個是江浙那邊的富家子弟,三個人以前在學校的時候,經常一起玩耍。一來二去,大家就成了死黨,鐵哥們。
吃完飯的時候,戴童抹了把嘴,很大氣地道“走,唱歌去我帶你們去見識一下雙江市最頂級的夜總會。”
雙江市最好的夜總會自然是魅力之都,仇剛的地盤。
三個人上了車,戴童便要了一間包廂。
一個三十多歲的媽咪,臉上堆著笑意走過來,“戴少,什么時候回來的你看看,你不來的話,我們這里都冷清多了。”
媽咪這話自然是拍馬屁的,仇剛的夜總會什么時候生意冷清過不過戴童就喜歡這女人能給自己長臉。
現在的大學生,雖然身在學校,但心在社會,戴童早就混得象個社會上的人一樣。對泡妞,上夜總會,叫小姐,開房這一套修練得純熟無比。
與媽咪扯了幾句,他便大大咧咧地道“把小姐叫過來吧”
媽咪掛著一臉媚笑,“好的,我這就去領姑娘們過來。”
等媽咪出門之后,戴童很神氣地炫耀,“魅力之都是整個雙江地區最豪華,最上檔次的夜總會,這里的小姐都是專門培訓過的,至少是高中以上學歷,素質不錯。”
戴童點了支煙,“這里的老板跟我很熟,就象一個人似的。只要我一個電話,他馬上屁巔屁巔就過來了。跟你們說句心里話,我在雙江這個地方,說一不二。他們那些小癟,我一個電話就可以搞死他們。”
戴童一番話,讓那個富家子弟的同學,佩服得五體投地,一臉無限的崇拜。d這世上有錢不如有權,自己的老子這么牛叉,也未必有人家一個組織部長兒子這么大面子。
這位同學的表情,讓戴童很有滿足感,他彈了彈煙灰,一付很老練的樣子,“殷省長你們知道不他跟我老爸熟得象一個人似的,聽說我爸馬上就可以上調了,到省廳去。以后我們兩個就可以在省廳大殺四方,小弟臣服。哈哈”戴童拍著那同學的肩膀,一陣大笑。
這個省城的公子哥,卻是見慣了這場合,對戴童的話不以為然。
“戴童你這么厲害,那今天晚上就不要叫小姐了,我們打個賭,如果你能把你們雙江市最紅的女主持人叫過來跟我們喝首歌,我算是服了你。”這句話厲害,占中了戴童的痛處。
雙江市最紅火的主持人是誰秦憶柳。
年僅二十多歲的秦憶柳以前是步堅固的情人,前段時間被方義杰拉皮帶,給殷省長這老頭子用了兩次。秦憶柳現在的身價,連戴立功恐怕也有些忌憚。
自從殷省長跟她好過之后,連電視臺的臺長都對她言聽計從,百般討好。他戴童算什么
可戴童天生就是這牛脾氣,經不起激。人家說他辦不動的,他明知道自己不行,還要逞能。
剛好媽咪帶著十幾個小姐進來,戴童就揮了揮手,甩出幾百塊錢,“算了,讓她們回去吧”媽咪沒有搞明白,還以為什么地方得罪了戴童,正要解釋,戴童就不耐煩了,“走吧,走吧,全部都出去。這是三個人的臺費。”
居然有這樣的好事不用坐臺也有臺費,媽咪自然就笑地收起錢,帶著那幫小姐離開了包廂。
戴童今天晚上喝了不少酒,興致不錯,他指著省廳來的同學道“我給你看著,我這就去叫秦憶柳,叫不來我是你孫子。叫過來了以后你認我做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