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婊子,你耍老子。”
“啪”錢程狠狠地將煙蒂掐了,站起來抓住金蘭珠的頭發,甩了一個耳光。
“他很有錢,他很囂張,他比老子強是不”
金蘭珠不說話,任錢程折磨自己。
錢程打了她幾巴掌后,氣呼呼地坐在對面喘氣,“老子拿錢養你,你竟然給老子戴綠的。老子一定要找到那牲畜,扒了他的皮”
錢程很不解氣,想起剛才被胡雷氣得無語可說的樣子,他就想殺人。這時,手機響了,錢程抓起來氣呼呼地喂了句,對方急促地道“錢局,查到了。”
“廢話少說,他是什么來路”
“這人叫胡雷,胡氏集團唯一的繼承人,去年去了霉國呆了大半年,不知在干什么,剛剛回國沒幾天。”
胡氏集團聽到這四個字,錢程呆了呆,原來是這么有背景的人,難怪這么囂張。突然間,心中剛才騰騰的怒意,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胡氏集團歷來與嶺南張家走得很近,這是眾所周知的事實,看來這次他又是沖著張書記來的。這個張書記很犀利啊上一次在常委會議上,將烏派打了個措手不及。令烏市長也有些動怒了,看來這個胡雷自己還真不能動他。
左青林被架空的事情,歷歷在目,烏市長是何等人物誰敢在他眼皮子底下搞鬼可人家張書記偏偏就給他來招暗渡陳倉,叫人摸不著頭腦。
對方聽到錢程半天沒有反應,他急切地叫了幾句,“錢局,錢局,要不要動手”
錢程淡淡地說了句,“算了忙你的去吧這事就當作沒有發生過。”
目光落在金蘭珠身上,剛才被他抽了幾巴掌,錢程突然一晃剛才的兇狠,坐到金蘭珠身邊,伸手摟過她的肩膀,“我錯怪你了,蘭珠。”
突然的轉變,令金蘭珠捉摸不透,錢程摟著她,她又不敢掙扎。
錢程開始哄金蘭珠,“剛才是我不好,火氣大了。希望你也要理解,我這是太愛你了。蘭珠。我錢程一輩子,就為你一個人吃過醋,你應該感到高興才對。”
看到金蘭珠不說話,他就道“你真要是喜歡那小子,我也不干涉你們,反正你遲早是要結婚的。這樣吧,你跟他來往的時候,我們還象以前那樣,保持情人的關系。”
金蘭珠看著他,覺得好陌生。這是以前的錢程嗎
錢程拍拍她的肩膀,“去洗個臉,我們出去吃飯。然后去珠寶店里給你挑樣禮物,算是我今天給你道歉的誠意。”
看到金蘭珠去洗手間的背影,錢程露出一絲不可捉摸的微笑。
等金蘭珠洗了臉,補了妝出來,錢程笑看著她,“果然是越來越漂亮,象個小妖精一樣,難怪總是讓人念念不忘。哎呀,看來我是真的老子,滿足不了你。”
金蘭珠臉上一紅,也不知道錢程到底想說什么,只聽到錢程緩緩道“蘭珠,抽個時間你把他約出來好嗎我想跟他談談。”
金蘭珠很不解,錢程是不是又要想什么辦法對付胡雷兩個情人見面,肯定沒什么好結果。她咬著嘴唇,沒有說話。
錢程道“別擔心,我不會亂來的。”
金蘭珠這才道“那我試試,看他有沒有空什么時候”
“就今天晚上吧,這件事情我不想拖得太久。”說完,他又拉著金蘭珠的手,言不由衷地道“誰叫我心里放不下你呢走吧,我們吃飯去”
張一凡在省里又呆了兩天,沒有見到胡雷,到是讓胡志明夫婦給留著,硬是吃了一頓晚飯。問胡雷哪里去了,家里沒人知道,冰冰說他跟唐武一起去有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