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慕晴美目留連,帶著幾分嫵的俏模樣,“張書記,如果事情成了,你可不要忘了曾經答應人家的承諾。”
張一凡點點頭,“好只要這事成了,你就是大功一件,我絕不食言。”姚慕晴就格格地笑了起來,“那我以茶代酒,敬您一杯。”
喝了茶,姚幕晴用手理了一下頭發,幽幽地道“其實我經營這樓茶,也挺不容易的。主要是靠夜總會里那些客人到這里消費一下。永林的生意不好做,很多單位都是簽單的,月底的錢,哭都哭不到。有張書記的面子,我就不怕了。”
張一凡隨意地問了句,“姚小姐是哪里人家里還有誰”
誰知道提到家里人,姚慕晴一臉黯然,變得有些傷感。“我家里沒人了”她說了一句,仿佛墜入了無盡的悲傷。
張一凡本想側面打聽一下,沒想到是這樣的結局,不禁在心里微微有些自責。他看著姚慕晴道“對不起,我不該問。”
姚慕晴抬起頭,帶著一絲凄笑,“是我不好意思,失態了。”
眼眶中帶著絲絲淚痕,拿起脖子上那個水晶的十字架,“我本來不信耶穌,但是聽他們說,耶穌可以帶他們上天堂,我只是希望他們能在天堂過得好一點,所以我就信了。”說到這里,她就笑了一下,“你說我是不是有點傻”
張一凡安慰道“人都有一種信仰,不管你信什么,那都是一種精神寄托。也許這是對他們最好的祈禱,也是對自己最好的安慰。你別多想了,真不好意思,勾起了你的傷心事。”
姚慕晴搖了搖頭,“沒事,我很少與人談心事,你是第一個。自從那天與張書記您跳了一回舞,你的形象在我心里就高大清晰了起來,恕慕晴大膽,已經私下里把您當成了自己的知己。”
“哦那倒是我的榮幸。”張一凡笑了起來。覺得姚慕晴的話,聽起來那么悅耳,就是拍馬屁也是那么不著痕跡。
姚慕晴接著道“其實我們已經有數度相逢,五次謀面,只是張書記恐怕是貴人多忘記,早就不記得慕晴罷了。其實張書記對慕晴那次在雨中的援手,慕晴一直銘記在心,只是一直沒有機會說聲謝謝而已。”
張一凡暗暗一驚,姚慕晴居然也記起了這些鎖事。本來自己都快要忘記,今天被她這么一提想,張一凡又回憶起來兩人的數度相逢。
姚慕晴象憶語般的喃喃說起,“您還記得第一次不,我們擦肩而過的那會”
“你說的是在溫泉山莊吧”張一凡摸摸鼻子,能讓自己回憶起來的,就是姚慕晴身上這香奈兒的五號香水。
姚慕晴眼放奇光,溫情地點點頭,“其實那天,我也留意了你。我很少這么留意一個人,你知道是為什么嗎”
張一凡搖搖頭,姚慕晴道“就是您那兩道眉毛,它們就象一個城市最具標志性的建筑,總是那么醒目,想叫人忘記都難。”
張一凡無語了,居然還有人這么認為。自己這兩道眉毛,很有個性嗎
姚慕晴似乎從剛才的傷感中解脫出來,“其實很多的時候,男人在留意女孩子的時候,女孩子也要留意他們。她們都說我天生眼高于頂,孤芳自賞,連我自己也沒有想到,你那兩道眉毛,居然如影相隨,深深地印在我的記憶中,甩也甩不掉。后來又接二連三的幾次偶遇,把我都暈掉了。更沒想到,這么年輕的你,居然是永林地區赫赫有名市委書記,慕晴倒是真的眼拙了。”
“呵呵有意思”張一凡笑了起來,兩道眉毛隨著笑意而精彩。
姚慕晴就看著他,“人的一生有很多種偶遇,大都在匆匆匆忙忙的人生中淡然失色,永遠只有那么一二個人,能帶來一絲共鳴。慕晴想斗膽請張書記,承認了我這個朋友,行嗎”姚慕晴伸出手來,那潔白的纖纖玉指,令張一凡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那次的雨中的情景。
握住姚慕晴的手,一絲熟悉的涼意襲上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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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九百只差五朵了,誰給點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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