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繼文應下了,張一凡這才掛了電話,來到三人跟前,“你們商量好了沒有”
三人應道“那就去學校招待所了。”
丁遠方道“其實,我真不喜歡把這錢給招待所賺。”
張一凡說,隨你們,周末我是沒空。
丁遠方聽了,一付要殺人的模樣。其實,他早準備好了,想叫張一凡和韓倚文出去好好吃一頓,當然,這錢也不用他自己出。在京城這種揮金如土的地方,一頓飯沒有幾千塊,吃什么
檔次太低的地方,不要說張一凡,他丁遠方會去不好歹自己也是個處級。
看到張一凡同意宋雨淋加入,他隱隱有些失望。
終于,又熬過了一個星期。
張一凡從黨校出來,丁遠方就跟過來了,“你要去哪也不帶上我我在京城不熟。”
張一凡看著他道“既然你不熟,那就把韓倚文叫出來,你們兩個去逛街。
說著這話,韓倚文就與甘省的那個女同學一起出來了,問兩人要去哪里
張一凡說,“你們明天等我電話,中午我可能有時間。”
一輛黑色的奔馳開過來,沈繼文戴著墨鏡,大大咧咧地下了車,“喂,你完了沒有”
幾個人看到沈繼文,心里正嘀咕著這人是誰
沒想到尉琮不知從哪里鉆出來,沖著沈繼文笑嘻嘻地道“沈少,果然是你”
沈繼文愣了一下,摘了墨鏡,打量著尉琮,“你是誰啊”
一句話,把尉琮臉上的笑,頓時僵在那里。尉琮自然不知道沈繼文與張一凡的關系,他只是國慶的時候,在夜總會玩碰到了沈繼文。
當時,一個在京城搞建筑的老總與沈繼文熟,于是給他做了介紹。
那個老總能認識沈繼文這號人物,自然大吹大擂。再說,沈繼文在京城這些公子哥里的名氣,也是很響亮的。尉琮原以為攀上了高枝,那天晚上,他一個勁地在沈繼文面前獻媚。又是敬酒,又是拍馬屁。
當時還討了沈繼文一張名片,這不在校門口看到沈繼文,正想顯擺一下,沒想到人家冒出一句,你是誰啊
尉琮的心里,頓時象一盆冷水,從頭到腳澆了個透。
不過,他厚黑的功夫不錯,厚著臉皮道“咳咳,您真是貴人多忘事,我們上次不是在天上人間喝過酒了肖老板,那個搞東方豪苑的肖老板,你還記得了”
“哦。哦想起來了,原來是你,黃書記”
尉琮又汗了一臉,“咳,我不叫黃,我姓尉尉琮”
沈繼文拍拍腦袋,“不好意思,我這人總是記性不好原來是尉書記。”尉琮在外面,自稱書記,沈繼文哪里知道,張口說了出來,這尉琮的臉色很是尷尬。在同學們面前,大家都是知根知底的,他哪是什么書記,偏偏又不好意思解釋,只好訕訕地笑了起來。
不管怎么樣,沈繼文稿還是終于記起了自己,他便有些得意。討好似地道“你在這里干嘛呢”
沈繼文朝張一凡呶呶嘴,“給他當司機”
“啊”
這不是開玩笑吧,堂堂京城四少之一的沈大少,居然給張一凡當司機尉琮想不明白。不是聽說,連方謙和李思源在沈繼文面前都不值一提嗎他看著張一凡,有點傻眼。他還想在張一凡面前顯擺一下,沒想到沈繼文竟然是來給他當司機的,天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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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人死了,但沒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