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心里,似乎真有那種胸藏百萬兵,談笑間指揮若定的那種豪情。
雖然家規有令,平生不得入官場,但是睿君有個夢想,就是象古代江湖中那種大智大慧的霸主一樣,建立一個屬于自己的組織。
然后自己就可以對這個組織發號施令,運籌帷幄之中,決勝千里之外的那種快感。
但是憑著睿君自己的實力,暫時還不足以在京城立足,剛好,他碰上了現在的老大,兩人一拍即合,于是就有了黃金海岸這樣的會所。
老板在電話里問道“他怎么說”
睿君便將張一凡的話給說了一遍,對方冷靜地道“你不要著了他的道,如果真象他說的那樣,他會愿意出資幫助你呢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肯定會派人調查你了。張一凡從來不做沒有把握的事。”
睿君道“那他是不是監聽我的電話了我掛了換公用電話再打。”
對方淡淡地回答,“沒用的,要真這樣,已經晚了。”
“我這號碼,只有你一個人知道。應該沒事吧”不知為什么,在老大面前,他就失去了這份淡定。
對方道“他要查到你,你總是跑不掉。等著吧,他還會再來找你的。他要是說,你就把這事推到我身上。”
“嗯”睿君答應下來。
對方道“有一件事你必須清楚,他與我們至少暫時是友非敵,沒有必要得罪他。”
“我知道了”睿君應了句,掛了電話,然后開著車子,直接回了黃金海岸會所。
進門的時候,睿君看了眼會所的門口一眼,也沒有去那幾棟樓里去應酬。
他直接上樓,回到自己的房間里,然后倒了杯酒坐在沙發上琢磨老大的話。我們與張一凡是友非敵他當然留意到了老大話中的那個暫時兩字。
老大為什么要向自己透露這個信號
睿君在京城混了這么久,自問閱人無數。他對京城這趟水,已經是熟得不能再熟了,見過了這么多人,唯獨對老大猶為敬佩。
他從來沒有見過,有哪一個女子,能有她這樣的胸襟和氣魄,也沒有見過有哪個女人,能象她這樣的冷靜,不論在什么時候,她總是那樣氣定神閑,那樣神秘。
睿君是那種講義氣的人,老大幫自己承全了這個夢想,他便是那種士為知己者死的人,他有他的原則。
有那種義無反顧的果決,他覺得一個人應該講義氣,他也不隨隨便便能崇拜見一個人,尤其是女人,但那回是真的折服了。
其實在張一凡之前,早有人跟自己談了這事,想利用自己為他們做事。但是睿君都拒絕了。今天張一凡提出這要求,他倒并不奇怪。
之前,方晉鵬,李宗輝等等這號人物,也找過他多次,睿君沒有動搖。
但是他始終無力,將自己的組織發揚光大,正如張一凡所說的,他的發展遇到了瓶頸。他只能在京城這個圈子里混混,突破不了自己的桎梏。
很多人花高價,找他要信息的時候,他竟然有一種無力的蒼桑感。
其實,他更不愿意自己一手創立起來的組織,成為那些仕族子弟的工具。他的骨子里,也想跟這些人一較長短。為什么不行自己也是將門之后,每次想到這里,睿君就有一些不服氣。
今天是周五,張一凡用不著回學校。他自然也不能去劉曉軒那里,因為最近,肯定會有很多眼睛盯著自己。他只給劉曉軒打了個電話,說自己回家看兒子,就不過來了。
劉曉軒有些郁悶,原以為能在這一年里,與張一凡好好溫存一會,誰知道他總是那么匆忙,忙得只能一二個月見次面。
劉曉軒就想到自己現在的身份,的確也不宜與張一凡頻頻接觸。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墻,卻不知道這背后有多少雙眼睛在盯著自己。只要稍有不慎,就會有人將自己的私生活暴光。
那對她和張一凡都是一種致命的打擊。
此刻,劉曉軒在想,自己這北漂的日子,得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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