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弛很快搞清了狀況,原來是有人打電話去當地派出所舉報,說市場大酒店有人公然在白日從事某項違法原始娛樂交易活動,而且還涉及到境外人士,具有跨國犯罪性質。
張弛辯白道:“我倆可什么都沒干,我們是朋友,清清白白的朋友。”這種場面剛剛高中畢業的他也是頭一次經歷。
帶隊的警察道:“解釋什么?此地無銀三百兩,你說她是你朋友,她叫什么?多大年齡。”
“蘿絲!”張弛理直氣壯道,身正不怕影子斜,他和蘿絲清清白白地在房間里談話,怎么就被人舉報了呢?難道是這個胖妹紙告的密?
嫉妒心太重,因為得不到我干脆想方設法把我毀掉?就連張弛自己也不相信這個陰謀論能夠成立。
名字他知道,年齡還真不清楚,看起來應該二十出頭吧,可外國人普遍發育早,從面相上還真不好判斷。
那名警察找蘿絲要來護照,看了一眼,朝張弛冷笑道:“蘿絲?你覺得我不認識英文呢?”
張弛愣了一下,湊過去看了一眼,發現蘿絲護照上的名字是芮芙,年齡上寫的是二十三。
這洋妞也忒不實在了,從認識開始就沒說過實話,張弛真是郁悶,得虧沒跟她干點啥,真要沒抵受住誘惑被她給引誘了,現在跳黃河里也洗不清了,一旦涉外,性質就變嚴重了。
一名警察把張弛手里還沒捂熱乎的銀行卡要了過來,認為找到了證據,雖然沒有現金,可并不代表著這兩名嫌疑人之間沒有金錢交易,現在的犯罪分子是越來越高明了,不用現金直接刷卡轉賬了。
另一名警察從床頭找到了兩盒保險套,也準備當成作案工具收集起來,張弛抗議道:“那可是酒店的啊,都沒開封。”他指了指胖妹紙道:“她能證明。”
前臺胖妹紙可沒給他證明,義憤填膺道:“我昨天就覺得他不是好人,他在前臺還騷擾我來著。”
張弛欲哭無淚,你特么自我感覺也太良好了吧,我又不瞎。感覺要沒收保險套的操作有點無厘頭,別說我沒犯案,就算真犯了事,作案工具也應當隨身攜帶啊,干保險套什么事?人家保險套冤不冤枉?
他向胖妹紙道:“是你舉報的我?”
胖妹紙搖了搖頭,她只是協助警察辦案,舉報跟她沒半點關系,之所以跟上來開門,也是盡一個守法公民的義務,她從小就充滿了正義感和正能量,敢于和任何犯罪分子作斗爭。
一名警察怒視張弛道:“怎么?你還敢恐嚇人家?”
這時候一名協警從保險柜里找到了四萬現金,激動地宣布道:“找到嫖資了!”
張大仙人怒沖沖望著那名協警:“敢胡說八道我告你啊,別覺得臨時工說話就不用負責任。”有沒有腦子,我特么寧愿傷感情也不愿傷錢,那可是四萬塊呢!
張弛一直以為叫蘿絲的芮芙卻十分沉得住氣,她也不解釋,也沒有任何過激的舉動。
等警察同志檢查完,這才要求打一個電話,可能念在她是外籍人士的份上,警察同志對她網開一面。
芮芙撥通手機之后遞給了帶隊的警察,那警察接過電話,嚴峻的表情馬上變得謙恭起來,恭敬道:“劉局!是!是!是!是!是!”他把手機還給了芮芙,歉然道:“不好意思啊,是一場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