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弛在幾十名女同學的注目下站了起來,既然選擇來這里上學就得遵守人家的規矩,咱還是班長呢,雖然是個臨時的。
胡依琳道:“回答我剛才的問題。”
“啥?”張大仙人剛才的確在走神,壓根沒注意她問得是什么問題。
胡依琳嘆了口氣,指了指門外道:“去,門口罰站去!”
張弛笑了起來:“胡老師,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可不可以不要那么幼稚……”
身后一根手指又戳了他一下,張弛有點不耐煩了:“別捅我……我……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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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強大的電流沿著那根手指傳遍了他的全身,張大仙人非但話說不清楚,全身上下都顫抖了起來,的確是過電,劇痛無比!
張弛選擇去外面站著,這班級從輔導員到女同學全都不是正常人,不是說好了二班是特異感知班嗎?
后面的那女生不但動手捅我,而且還會放電,如果是輔導員胡依琳電自己還倒罷了,這后排的女生算哪根蔥?你憑啥捅我?
張弛很郁悶,到現在都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
出門罰站的時候,聽到胡依琳叫那女孩的名字:“米小白,你來回答!”
張大仙人從內心深處打了個激靈,停下腳步轉過身瞪大了眼睛看那個捅他又電他的女生。
米小白顛倒過來就是白小米,張弛對白小米這個名字算得上是刻骨銘心,白小米的模樣當然記得,可這位米小白和白小米長得完全不像。
身高似乎差不多,米小白的皮膚很白,五官也算端正,可太瘦,長得跟豆芽菜似的,再加上鼻梁處生了不算少的雀斑,頭發泛黃,整一個黃毛丫頭的形象。
白小米如果不是刻意往土氣了打扮,其真正的顏值還是很不錯的,清秀可人妥妥的美女。
張弛死死盯住米小白,總覺得這妮子可疑,他在京城地鐵站曾經偶遇白小米,雖然當時那個白小米長得完全不像,可她在地鐵內向自己做了一個比心的動作,單憑那個動作張弛就能斷定是她,可當時畢竟體型沒什么變化。
米小白?世界上怎么會有那么湊巧的事情,我跟你不熟,你老用手指捅我算什么?
惹火了我,我也捅你。今天你捅我三下,日后我必要捅你無數下!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米小白根本沒朝張弛看,聲音清脆的回答道:“保密協議第一條,在沒有獲得學院批準的前提下,絕不在學院外的地方使用特殊能力,如有違背,即刻開除。”
“很好,請坐下!”胡依琳對米小白頗為欣賞,微笑道:“我提議由米小白同學擔任我們班的紀律委員!”
所有女同學齊刷刷舉手,表示支持,婦女能頂半邊天在這兒完全不適用,整片天空都是她們的。
胡依琳猛然轉過臉,沖著張弛道:“還不去外面罰站?”
這個臨時班長很沒有面子,而且沒有實權,還不如紀律委員來的風光。
張大仙人有種一夜回到解放前的感覺,好不容易在高考階段完成了逆襲,從學渣變成了學霸,又憑著燕南省文科狀元的身份考入水木。
可自打他進了精管系,所有的優越感頓時消失殆盡,仿佛再次被從天庭貶到了凡間,敢情這新世界管理學院精管系就自己一個學渣廢柴。
張弛在門口站著的時候,蕭長源陪著韓老太剛好路過,兩人看到張弛罰站都沒有感到驚奇,沒事人一樣從他身邊經過。
我好歹也是二班班長,怎么一點存在感都沒有?難道我被隱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