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鵬舉趕緊陪著笑道:“小馬哥!”
馬達道:“你剛才說什么?當著我的面再說一遍。”
楊鵬舉道:“小馬哥,這跟您沒關系,是我們之間有點私人恩燕。”
馬達笑了起來:“別特么跟我在這扯犢子,楊鵬舉我可告訴你,這是我領導,你但凡敢找他麻煩,就是跟我過不去。”
楊鵬舉對馬達頗為忌憚,可他身邊的三位朋友都聽不下去了,一個個站起身來,沖著馬達道:“你特么誰啊?看清楚在誰的領土上,欠揍是不?”沒見過那么牛逼的老外。
楊鵬舉慌了:“胡說什么呢?這是我馬哥,馬哥對不住,對不住!我們走了啊,我們走了!”
馬達叫住他:“你丫賬結了嗎?”
楊鵬舉無奈,只能去柜臺結賬,馬達提醒他:“把我的帳也結了。”
馬達剛才的一番表現讓張弛對這貨刮目相看,等楊鵬舉走了,馬達又恢復了一幅舔狗的面孔:“張會長,有什么事情您跟我說,這小子是不是得罪您了?”
張弛對這貨的第四次鑒定,是個扮豬吃虎的角色,他笑道:“楊鵬舉好像很怕你啊。”
馬達道:“他不怕我,他怕我爸,他爸是搞地產的,我爸是搞信貸的。”
張弛暗嘆鹵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楊鵬舉的父親楊景元是很有實力的地產商,能讓楊景元忌憚得也應當不是簡單人物。
十二月三十一號中午,新世界管理學院學生會七名班子成員,算上馬達一共八人代表新世界管理學院全體師生,前往秘云縣石碾子村,這種外出活動他們還是第一次搞,校學生會也特派了代表,校學生會副會長許婉秋主動參加了他們這邊的活動,因為許婉秋參加,校文藝部的沈嘉偉也偷偷托了張弛的關系,主動跟隨他們一起去參加活動,反正也需要有人幫忙拍照攝像,這么好的機會可不能錯過。
許婉秋最近心情不好,原本以為她成為校學生會會長是板上釘釘的事情,可沒想到中途殺出來一個薛明亮,最終在競選中擊敗了她成為了學生會會長,選舉投票只是表面形式,真正的原因是有人向學校反映了她和上任學生會會長楚江河曾經談過戀愛,這邊楚江河卸任,緊接著他的女友就接任,肯定會引起不少的非議。
盡管現在楚江河和她的關系已經成為了過去式,可有人偏要在這件事上做文章,學校也不得不考慮到這方面的因素,更何況校方也認為正職由男生擔任更為合適,許婉秋在學生會的這些年給人以魄力不足的印象,對第一領導來說這種印象失分很多。
對許婉秋而言,這是一個最失意的冬天,沈嘉偉在這個深冬燃起了熊熊的希望之火,他對許婉秋的關心無微不至,希望許婉秋能夠被他打動,乃至接受他。
許婉秋有些暈車,在副駕駛坐了,沈嘉偉和張弛并排坐著,他從背包里拿出一瓶果汁,起身搖搖晃晃地來到許婉秋身邊,把果汁遞給她。
許婉秋沒什么精神,擺了擺手表示自己不用,連話都懶得說。
沈嘉偉只好拿著果汁回去,沒等回到座位上,米小白就毫不客氣地向他伸出手去:“我喝!”
沈嘉偉兩手空空地回到張弛身邊坐下,張大仙人昨晚忙著煉丹,上了車就開始補覺,張著嘴巴打著呼嚕,米小白回過頭從座椅的縫隙中一臉嫌棄地望著他,真想弄塊膏藥把他的嘴給封上。
張弛砸吧砸吧嘴,醒了過來,大胸妹甄秀波道:“班長你打呼嚕啊!”
“有嗎?”
甄秀波肯定地點點頭。
張弛道:“怪了,咱倆啥時候一起睡覺的,我咋不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