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春麗點了點頭道:“從蘇醒過來就一直住在這兒,這段時間,我都在了解過去的十多年發生了什么,雖然我還想不起來,可我知道一切都發生過。”
張弛笑道:“您還愿不愿意我叫您師父?”
黃春麗道:“我又教不了你什么,可你愿意這么叫,我也不會反對。”她指了指紙箱道:“看看里面有什么需要的東西,如果不要,我全都丟了。”
張弛檢查了一下,沒多少有價值的東西,不過從中發現了一支紐曼錄音筆,這只錄音筆并不是他的,看起來外形和尋常的鋼筆沒什么區別,已經沒電了,張弛暗忖,這只筆很可能是鄭秋山留下的,說不定里面有線索,他把筆收好,其他的東西反正也沒什么價值,回頭下樓扔掉。
張弛道:“師父,最近您和小雨她媽有沒有聯系過?”
黃春麗搖了搖頭:“你和小雨現在都在水木?”
張弛道:“她已經去歐洲留學了。”
黃春麗和姐姐一家幾乎斷了聯系,所以并不知道林黛雨留學的事情。
張弛很想問黃春曉過去的感情史,黃春麗關于這段的記憶應該沒有被抹去,可思來想去,這種事還是不好開口,就算問,黃春麗也未必肯對他說,又和黃春麗聊了幾句,黃春麗就說她還要出去辦事,等于下了逐客令。
張弛只好告辭離去。
離開黃春麗家里之后,張弛看到時間還早,于是先回了賓館,在賓館把錄音筆沖上電,插上耳機按下了播放鍵。
聽到鄭秋山熟悉的聲音,張弛鼻子一酸,險些流下淚來。
……
“有件事我可能不該問,可還是感到好奇,當年黃老先生為何要將您逐出門墻?”
“這涉及到我的家事,也和案情無關。”
“您是86屆畢業?”
“楚文熙也是那一屆畢業的,你們是同一屆的畢業生,應該很熟悉才對。”
“我們那一屆一共有18個班級,每班都有四十多個人,我不可能每個人都認識。”
“我聽說楚文熙是當時北辰一中的校花,只要男生應該都會記得她,這么出色的女生您不可能沒有印象吧。”
“林總在燕京讀了五年藥科,是在華夏醫科大。”
“鄭警官好像是在調查我啊。”
“沒有,我只是奇怪,您和楚文熙同在一所中學讀書,后來您讀了華夏醫科大,她也在同一個城市讀了燕京師大,作為同屆的校友你們居然不認識。”“有緣千里來相會,無緣對面不相逢,這種事很正常,如果不是因為春麗的案子,我和鄭警官可能一輩子也不會打交道,你說是不是?”
“是啊!林總的解釋讓我茅塞頓開。”
“不好意思,我10點還有個會。”
“對了,林總愿意用百分之三十股份換取的藥方是不是找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