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一起把酒給喝了。
張弛覺得馬達今天吹得有點滿,連點余地都沒留。
小汪賠著笑道:“馬兄弟,您能給會長打個電話讓他來跟我們見個面不?”
馬達愣了,臥槽!這直接將我軍啊!
張弛忍著笑,小汪市儈,能說出這種話一點都不稀奇,可誰讓你馬達牛逼吹那么大的,張大仙人也喜歡吹牛逼,可吹完咱得圓上,馬達這牛逼吹得簡直沒邊了。
老宋拍了小汪一下:“都幾點了,這時候喊人家會長過來也不禮貌。”
馬達趕緊順坡下驢:“是啊,都七點多了,人家肯定吃過飯了。”
小汪又來了一句:“要不,明天你帶我們去拜訪拜訪。”
馬達倒是認識幾個賣蟲的,可鳴蟲協會的門往哪兒開他都不知道,這下有點尷尬了,不過馬達頭腦也夠靈活:“問題不大,回頭我打一電話,看看他哪天有空,畢竟是會長,交流活動比較多,整天應酬忙著呢。”
老宋和小汪一起點頭,小汪覺得馬達有點不靠譜,十有**在吹牛逼,老宋在桌子底下偷踢了他一腳,讓他少說兩句,別搞得人家難堪。
張弛招呼他們喝酒,這時候楊慶功過來敬酒,順便告訴張弛,三包有人提到他名字,還問他在不在。
張弛估計應該不是太熟,如果關系比較熟悉的應該先打電話,其實他經常遇到這種狀況,問了下楊慶功對方的年齡,聽說年齡四十多歲。
張弛想了想還是去打聲招呼,搞不好是學校的老師。
敲了敲三包的門,推門進去一看果真是熟人,梵山佛教文化研究中心的主人范釋茗。
范釋茗看到他進來不由得大笑道:“張弛!哈哈,剛才還打聽你呢,說你不在。”
張弛道:“我在隔壁陪朋友呢。”
范釋茗能夠理解,做餐飲的總不能誰來都陪,底下人通常也會將客人分成三六九等,自己又沒提前給張弛打電話,人家也不知道是他,招呼張弛坐下。
張弛道:“范哥,今兒來了,這頓就算我請,您千萬別跟我客氣。”
范釋茗道:“今天不是我請,是我哥們請客。”他給張弛介紹一起的五位朋友,這群人全都是玩家,介紹到其中一位留著長發蓄著胡子的中年人的時候道:“他就是今天請客的,咱們京城鳴蟲協會會長曹瑞海,也是我從小光屁股長大的哥們。”
張大仙人發現還真是巧了,跟所有人逐一喝了一杯,特地跟曹瑞海加深了兩杯。
范釋茗道:“你們別看我這小兄弟年輕,可人家是水木的高材生,這見地可非同一般,我特喜歡跟他一起暢談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