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對了,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
秦大爺扛著被褥走進傳達室,張弛跟上去殷勤地給他開門。
秦大爺一邊鋪床一邊道:“聽說你最近春風得意啊。”
張弛笑道:“這不春天了嗎。”
“春天怎么了?發情了?”
“大爺,您說話怎么這么直接,對您老這叫枯枝發新芽,對我這種小仙肉,那叫情竇初開,春情萌動。”
秦大爺呵呵冷笑了一聲:“年輕人,多學點好,別到處禍害人家小姑娘。”
張大仙人有點郁悶了:“大爺,您這話我可不愛聽,我禍害誰了?我談個戀愛我禍害誰了?違您家法了?亂您家紀了?禍害你們家小姑娘了?”
秦大爺道:“你還能瞞過我老人家的眼睛?”他鋪好床轉過身來,兩只深邃的眼睛盯住了張弛,上上下下打量著他。
張大仙人被看得有點不自在,這老頭的目光太有穿透力了,被他看得如坐針氈:“看什么看?又不是沒見過。”兩只手下意識地把褲襠給遮上了。
秦大爺朝他手上掃了一眼道:“此地無銀三百兩。”
“三百兩,那就是三十斤,驢也沒那么重啊!”
秦大爺被這小子的歪理邪說引得笑了起來:“你還挺有研究。”
“那是,四兩撥千金,專款專用。”
秦大爺瞪大了一雙眼睛,臥槽,油菜花啊!老子過去咋就沒想到這些話的真正含義呢,難怪都說千金小姐,千金小姐,哎呦喂,敢情詞兒是這么用的。秦大爺感慨了一會兒,突然道:“你不是童男子了。”
張大仙人有些尷尬地張大了嘴,臉皮發燒道:“大爺,這也能看得出來?”
“我能聞出來!”
張弛望著這猥瑣的小老頭有點惶恐:“大爺,我還有事,我先走了。”
“別急著走啊!”秦大爺伸手壓在他肩膀上,把屁股剛剛離開板凳的張弛給摁了回去。
張大仙人急中生智:“小愛同學!”
“在呢!主人,有什么吩咐?”
“閉嘴!”秦大爺道。
“對不起我聽不懂!”
“關機!”
這老頭最近把小愛同學玩得爐火純青。
“我問你,你給她吃了什么?”
張弛望著秦大爺:“什么?”
“少給我裝糊涂,你給她吃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