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女生都笑了起來,白小米雖然也跟著笑,可正眼都不敢看張弛,這種心虛的感覺實在是太難受了,張弛回來有三天了,可還沒有跟他正式打過照面,聽說張弛因為腦部受到撞擊部分失憶,可白小米心中愧疚,她知道瞞不過張弛的,黃春麗此前已經讀取了她的秘密。
張弛拿著酒來到白小米旁邊坐下,白小米身邊本來是甄秀波,可張弛非得往她們之間加了個凳子。
白小米坐立不安,想起身逃走的心都有了。張弛把酒瓶放在她面前,白小米這么聰明當然知道他的用意,拿起酒瓶老老實實給張弛倒了杯酒,倒酒的時候,張弛居然把手一伸,在她大腿上摸了一把。
白小米身軀一震,酒倒灑了。
張弛有些不滿地看了她一眼:“倒酒都不會啊,茅臺,老貴了!”
白小米心中暗罵,貴你姥姥,你根本就是在報復我,這么多人摸我大腿,流氓你!可張弛摸了一把馬上就把手拿到了桌面上,動作太快,其他人也沒看見。
白小米理虧,畢竟坑他再前,就讓他摸一下吧,反正也不會掉塊肉,權當是補償他一下,忍氣吞聲笑了笑道:“我又沒培訓過。”
張弛道:“好好練練,以后咱們一起吃飯的時候你專職給我倒酒。”
換成過去白小米早就一根手指捅過去了,讓這貨過過電癮,可今時不同往日,所以說人不能干虧心事,白小米居然點了點頭道:“行啊,你只要不死我就給你倒酒。”
一群女生相互看著,都覺得兩人的對話暗藏深意。
李晶晶道:“我怎么聽著有些曖昧呢?”
甄秀波點了點頭,她也這么認為。
白小米主動舉杯道:“你們別胡說八道啊,咱們班長是有主之人,人家齊冰多漂亮啊,來!咱們一起敬班長一杯,祝賀班長大人大難不死平安歸來。”
女生們同時響應,張弛端起小酒杯,這個面子得給,滋喳!美美喝了一杯,又把空酒杯放在白小米面前,白小米唯有忍氣吞聲地再給他倒酒,突然感覺這貨是要翻身農奴把歌唱,以后大有騎在自己頭頂的趨勢,倒酒的時候屁股一熱,手不由得又抖了一下,酒又倒灑了。這貨把自己當成什么了?摸完大腿摸屁股,天吶!世上竟有如此卑鄙無恥之人!
白小米氣得臉都紅了,可張弛摸得非常隱蔽,時機控制得非常好,保證手感的同時還確保不被同桌其他女同學發現,揩油也需要非常專業技巧的。
白小米倒不是因為他摸自己生氣,主要是氣在這不要臉的家伙是用非常低級的方式報復自己,她也想過要揭穿他,可大概率這貨不會承認,張弛的兩只祿山之爪放在桌子上,有些可惜地點了點桌面:“又灑了,你可真夠笨的。”
白小米道:“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瓶茅臺嗎,大不了我買給你。”
張弛笑瞇瞇道:“你給我買得酒我還真不敢喝,擔心你下毒。”
甄秀波道:“班長說這話就沒良心了,前陣子都傳言你飛機失事身亡,人家米小白哭得淚人一樣,連續一個星期眼睛都紅腫。”
“就是,你失蹤這段時間米小白都沒笑過。”李晶晶跟著幫腔。
張弛看了白小米一眼:“看不出啊,你這么在乎我。”
白小米道:“同學出了事關心是應該的,別說同學,就算是養條狗也會產生感情啊。”她拐彎抹角地罵了張弛一句,腿一熱,卻是張大仙人在桌下將多毛的腿貼了過來,白小米哆嗦了一下,手中的飲料潑灑了出來。
張大仙人明知故問道:“你怎么了?今天有點不正常啊。”
白小米道:“我去個洗手間。”
張弛提醒她:“公用的,別忘了插門啊!”
白小米心里把張弛祖宗十八代問候了一遍,出去調整了一下情緒回來,看到張弛跟一幫女同學聊得熱火朝天,江山易改稟性難移,看到他這么嘚瑟,白小米反倒有些心安了,她出去冷靜了一下,想明白了一件事,自己其實沒生氣,雖然被張弛揩油,可她感覺內心的愧疚減少了一些,這些天負疚感實在是太折磨人了,如果能少一些負疚,讓他摸兩下去去火倒也無妨。
張弛招呼白小米坐下,白小米坐下繼續給他倒酒,果不其然,倒酒的時候,某人不安分的爪子又落在她屁股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