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不信你摸摸。”
“討厭!沒個正形。”
張弛道:“這系統你不能輕易再進去了,等我把里面的門道摸清楚再帶你進去玩兒。”
齊冰道:“就一個頭盔,咱們兩人怎么能同時進去?”
張弛聽她這么一說也有些納悶,估計剛才是漏電了,所以把齊冰稀里糊涂地給拉了進去,要說這頭盔雖然經過改進,可接口啥的和過去生命場系統沒什么區別,改天去學校找找,過去的教學設備還留下來很多,找幾個頭盔沒啥問題。
張弛第二天一早就去了學院,學院最近空空蕩蕩的,他們這屆學生是第一屆也是最后一屆。張弛看到周興旺在院子里掃地,忽然想起韓老太去世期間并沒有見到周興旺出現,按理說不該,周興旺和韓老太的感情很深。
張弛來到周興旺面前,跟他打了聲招呼,周興旺點了點頭,情緒有些低落,臉上連笑容都沒有,看他的樣子應該處于悲傷之中,張弛暗忖,其實沒出現在葬禮上也并不代表什么,葬禮只是一個形式,你哭天搶地也只是給活人看得,真正的悲傷通常埋在心底,默默的緬懷才是對一個人最好的祭奠。
張弛去了屈陽明的辦公室,來此之前已經提前給屈陽明打了電話,他有幾件事要和屈陽明商量。
屈陽明一個人在房間里伺弄著他的多肉。
張弛也沒空手來,帶了兩盒秋茶。
屈陽明道:“禮下于人必有所求,說吧,找我什么事?”
張弛道:“王猛您記得嗎?”
屈陽明當然記得,王猛的戶口還是他幫忙給辦的呢,他點了點頭,停下手頭的工作道:“他犯什么事了?”
張弛道:“沒犯事兒,這不一直我都安排他在我酒店里工作,可前兩天他一聲不吭地走了,失蹤了兩天回來,就告訴我要走。”
“你得罪他了?”
張弛搖了搖頭:“我對他不知有多好,包吃包住給工資。”
屈陽明道:“那他為什么要走?”
張弛道:“屈院,當初米小白找您給他辦理身份,您毫不猶豫地就給辦了,京城戶口啊,我到現在還沒辦下來呢,什么原因讓您出那么大力?”
屈陽明道:“你問米小白去。”
張弛道:“屈院,咱們能不能坦誠點,最近表面上看起來風平浪靜的,可事情不少,韓院長那邊的事情您聽說了嗎?”
屈陽明點了點頭道:“聽說了一些,都說你幫韓家兄妹推薦了律師跟新世界集團打官司。”
張弛愣了,事情居然傳走了樣,他苦笑道:“屈院,跟我沒關系啊,人家兄妹要跟楚滄海打官司,我當時就是好心幫忙推薦了一個律師,律師是我干姐姐,原想著我幫干姐姐拉筆生意,可后來我干姐姐退出了,嫌這事兒麻煩,她不愿摻和,所以我跟這件事一點關系都沒有。”
屈陽明道:“五維腦域,新世界科創全都和學院有關系,官司一旦打起來,學院也脫不了關系,現在韓家兄妹一口咬定天影系統剽竊了生命場系統,韓院長留下了不少的材料給他們,這搞得挺麻煩,我擔心學院會因為這件事名譽會嚴重受損,連水木校方也深度關注這件事,人家也害怕不良影響。”越是知名高校越是對學術上的剽竊造假極為敏感。
張弛道:“屈院長,您多慮了,我看韓家兄妹針對得不是學院,他們應該是看楚滄海不順眼。”
屈陽明道:“哪有那么簡單啊,據我所知,陸百淵院士去世之后,他主持的天影系統的研發并未停止,楚滄海收購了五維腦域,掌握了一些核心科技,利用這些數據對天影系統進行改造,目前主持研發的是秦博士。”
“秦子虛?”
屈陽明點了點頭。
張弛已經知道秦子虛就是秦老早年夭折的兒子秦君直,秦家還真是不簡單呢。
屈陽明道:“上級對這件事頗為生氣,希望學院能夠出面勸說韓家兄妹放棄告上法庭的想法,事情鬧大了對神密局,對水木,對學院都沒有好處。”
張弛道:“問題的關鍵在于,陸百淵是不是剽竊了韓大川院士的科研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