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我的血晶交出來!”
皇甫修搖了搖頭。
幽冥老祖并沒有重復第二遍,足下小艇脫離他的雙腳飛了出去,小艇的頂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楔入了皇甫修所站立的橋面,橋面從中斷裂,皇甫修的身體向不凍河墜落,幽冥老祖赤裸的身軀化成一道藍光沖撞在皇甫修的身上。
冷山高原上的風很大,狂風如同野馬群一樣從高原的頂端奔騰而下,沖撞在人們的身上,一輪沖擊過后緊接著又用低溫碾壓著人們的肉體。
在這樣惡劣天氣下行走的人們不得不保持著躬腰低頭的姿勢,和迎面吹來的狂風抗爭,人生如走路,總有遇到困苦的時候,皇甫望盡量不去考慮其他的事情,默默提醒自己向前走,他只能向前走。
張弛背著雪女跟在隊尾,倒不是他想和皇甫望這群人走在一起,他已經在考慮要想一個借口,盡快脫離隊伍,這群人目前是高危人群,跟他們走在一起,很可能會遭到幽冥老祖的追擊。
張大仙人停下腳步,一直關注他的于國壽馬上就察覺到了:“怎么了?”
張弛擺了擺手,佯裝氣喘吁吁的樣子:“走……走不動了……可不可以歇息一下。”,于國壽是這群人中最老奸巨猾的一個,應該可以識破。
于國壽道:“不可以,要么接著走,要么你自己留下。”
張弛本來就想自己留下,他嘆了口氣道:“我是真走不動了。”
于國壽皺了皺眉頭,他一直懷疑這小子有鬼,他們此行隱秘,如果不是皇甫望堅持帶上張弛,以他的意思是不會和張弛同行的,皇甫望此時也停下腳步回過頭來。
張弛道:“少主,我實在是走不動了,又不想拖累大家,不如你們先走,等我恢復之后再趕上去。”
皇甫望點了點頭,他現在根本沒有心境管張弛的事情,雖然張弛救過他的性命,可他也給了張弛賞賜,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們算是兩清了。
于國壽也不想張弛同行,早點分開更好。
皇甫望和張弛就此道別,臨行之前,張大仙人厚著臉皮道:“少主可否給我七彩狼煙的解藥?”
皇甫望倒也爽快,他向手下找來解藥叫給了張弛。
張弛目送皇甫望這群人遠走,大家也算得上是好合好散。解藥就是一個小瓷瓶,擰開之后,一股辛辣的氣味撲鼻而來,張弛將瓶口湊近雪女的鼻子,雪女吸入這股辛辣的氣息被嗆得又是咳嗽又是打噴嚏,睜開雙眸,眼淚汪汪地望著張弛。
愕然道:“我……我怎么會在這里?”
張弛見她沒事,笑道:“你飛著飛著就掉了下去。”
雪女聽他說得輕松,卻知道其中的過程肯定沒那么簡單,偎依在他的懷中,柔聲道:“你找我一定花費了不少的功夫對不對?”
張大仙人道:“你是我女人,保護你是我的責任。”一句話說得雪女心花怒放,反手勾住張弛的脖子送上一個纏綿悱惻的熱吻,嬌滴滴道:“我是你的奴隸,保護你伺候你是我的責任才對。”
張弛捏了捏雪女吹彈可破的俏臉,雪女在他的攙扶下站起身來,嘗試著走了兩步,雙腿還是酸軟無力,看來雖然頭腦清醒了,想要恢復正常行走能力還需一段時間。